田阮早就准备好了,几个常用的佣人自然是多给点,其他人少给点,破费个两万块钱差不多。他可是刚赚了十万,有钱!

作为豪门小爸,这点笼络手段还是要有的。

脱下外套滚在沙发上,田阮伸着懒腰,“还是?家里舒服……啊……”一个哈欠把眼?泪都逼出来了。

虞惊墨伸手拽他衬衫,“肚脐眼?露出来了。”

田阮由着他把自己的衬衫塞进裤腰,扭来扭去?说:“我要吃糖粥,无论外地还是?国外都没有糖粥。”

刘妈端着一只瓷白的小碗来,笑道:“糖粥现在没有,不?过这桂花藕粉可以?解解馋。”

田阮坐起来,“是?家里的藕做的?”

“外面买的不?知道真假,还是?自家湖里捞出来的藕做成的藕粉干净。”刘妈放下小碗,“夫人尝尝。”

田阮尝了一勺,果然丝滑软糯,又清爽香甜,藕粉和桂花的搭配浑然天?成,不?仅香气?扑鼻,色泽更是?透亮。

“好吃吗?”刘妈期待地问。

田阮点点脑袋,“好吃。虞先生你也尝尝。”

刘妈刚要说还有,就见田阮重新挖了一勺藕粉送到虞惊墨唇边,她知道这位主人有些洁癖,别说和别人共用一个勺子了,就是?碗筷都是?单独的。

让她惊愕的是?,虞惊墨居然很自然地用田阮用过的勺子尝了一口藕粉。

“还不?错。”虞惊墨说。

刘妈既惊且喜:“我再去?给先生盛一碗?”

“嗯。”

吃过藕粉,田阮和虞惊墨在主卧浴室洗澡,腻歪了会儿,将要刹不?住车时,田阮推开虞惊墨,“不?行,我还要倒时差,不?能这么早睡。”

虞惊墨道:“澳洲和国内就差一个半小时,你在那边时差就乱了。”

“……还不?是?因为你。”田阮瞪他,“夜里不?睡,白天?当然不?醒。”

虞惊墨捧住他翘翘的臀,“你这样?,怎么出去?见人?”

“我怎么样??”田阮看了眼?身上的痕迹,斑驳交错的,都是?虞惊墨干的,“又不?是?不?穿衣服。”

虞惊墨捏了捏,“不?一样?,你现在……被滋润过。”

“……”

“很……涩。”虞惊墨轻轻吐出这个字,低垂的眼?眸黑沉沉的,却灼灼。

田阮讷然无言,等回过神来,已经被虞惊墨圈在怀里,完全掌握。

他的眼?前巨龙腾飞,凤旋九天?,惊起滔天?风雨。

虞惊墨踏雪采梅,揉弄挑吮,激得花枝乱颤,温流遍布。

最后他找到一处宝藏,他早有造访,因此不?费吹灰之力就掠夺了财宝。

“不?要……”田阮勇士如?是?说。

恶龙虞惊墨不?为所动,尾翼横扫冲撞,将勇士挂在尾巴尖上,带他恣意遨游寰宇,上天?入地,翻云弄雨。

田阮四肢绵软,娇气?地骂了一声,睡了过去?。

直到天?亮。

作息似乎回来了,他神清气?爽地踢了虞惊墨一脚,“混蛋。”

虞惊墨比他早起半个小时,捉住他脚踝,拖拽到眼?前,提到自己腰侧,像个医生那样?检查道:“你已经习惯了我,比之前好多了。”

田阮:“……”他一脚收回,把自己藏被子里,“我要穿衣服。”

下了楼到餐厅,只见好大?儿虞商端正地坐在餐椅上,朝这边凉凉地一瞥,“爸,小爸,早上好。”

虞惊墨:“嗯。”

田阮刚要夸一句好大?儿懂事了,忽然觉得不?对,他昨天?就回来了,结果下午晚上都都没见虞商,而?是?睡大?觉……怎么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