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毛七没说,其实他?一直有在拍,虞惊墨早就?吩咐过了,专门准备了三支手机,一只相?机。
有人拍照,田阮拉着虞惊墨在雪景里?摆pose,通常是他?在虞惊墨身边蹦蹦跳跳,或者直接挂虞惊墨身上,而虞惊墨不动如山。
“虞先生?你能不能动一动?”田阮不满。
虞惊墨瞥他?一眼,“动一动?”
“嗯。”
虞惊墨一手揽过他?,“你求我?,我?就?动一动。”
田阮:“……”
怎么又黄了!
田阮含羞带恼地瞪着虞惊墨的这一幕,定格在相?机里?。
晚些时?候,田阮还是随大流和虞惊墨一起去了天池,让他?失望的是,天池完全被冰雪覆盖,没有任何山光水影了。
虞惊墨说:“如果十月份的时?候来,应该刚好。”
田阮:“下次吧。”
其他?游客也是兴冲冲地来,失望地离开?。世上本就?没有鱼与?熊掌兼得的事,十月份的时?候是天池最美的时?候,而现在是雪场最好玩的时?候。
在这里?有五天的时?间,足够玩的。
天色已晚,田阮和虞惊墨一道回了酒店,吃了铁锅炖和锅包肉,满足地回到房间。
田阮洗得香香的,就?躺进了被窝,刷了会儿微信和照片。
不得不说,阳光下,大雪里?,就?是出片,哪怕一坨粑粑都能镀上一层金辉,拍人就?更好看了。
田阮美滋滋地欣赏着,分享几张给路秋焰。
路秋焰:你给虞商秀恩爱行?吗?跟我?秀个什么劲?
田阮:就?是想给你看看,你不想看的话我?不发了。
然后他?就?把照片都撤回了。
路秋焰:……
路秋焰:给我?看,我?想看,行?了吧?
于是田阮又乐滋滋发了照片过去。
田阮:我?替你先踩踩点,以后你和虞商一起来玩。
路秋焰:还不一定呢。
田阮:我?是说以后,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路秋焰:嗯。
田阮:虞商是不是很大?
路秋焰:……你再?说,我?拉黑。
田阮:/可怜
路秋焰:对你老公卖萌去,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田阮:……
其实,他?已经吃过了。
应该不会还吃吧?
田阮放下手机,竖起耳朵听浴室的动静,水声停了。
只裹着一条浴巾,光着上半身的男人走了出去,悍利的身躯如同一把利剑,肌肉线条分明,充满爆发力。冷调的冰雪混着木质的清润,沐浴露甘爽的气息和淡淡的麝香合成独一无二的荷尔蒙,长腿阔步走到床边,垂眸打量床上装睡的青年。
青年面?庞雪白,鼻梁细挺,玫瑰花瓣似的唇抿着,纤长的眼睫如蝶翼般不时?轻颤。
虞惊墨俯身撑在被子上,湿透的发丝垂落,水珠从发梢滴落,细小的水珠落在青年眼下,就?像一滴泪。
田阮觉得脸上有点痒痒,除了那水珠,还有呼吸。
虞惊墨的气息均匀地喷洒在他?脸上,似乎在寻找从哪里?下口好。
田阮抿紧了唇。
虞惊墨一低头,大手在被褥上压出皱痕,微凉的唇贴上青年柔软温暖的唇,轻轻磨着,咬了一口。
田阮还在装睡。
虞惊墨轻笑一声:“你不睁眼,待会儿别?后悔。”
“?”
“我?只裹了一条浴巾。”
田阮唰地睁眼,一眼看到肱二头肌、胸肌、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