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惊墨看了片刻,躺了进去,青年身上光溜溜的,比蚕丝还要滑腻,他伸手抱过,爱不释手地摸了摸,“……田阮?”

田阮已经睡得深了,一动不动像一块羊脂玉,温润又暖和。

虞惊墨抱着这么?大一个?宝贝,在他额上亲了亲,“睡吧。”

第二天田阮醒来,悔得肠子?都青了。

就好像脱了裤子?准备干一场,结果发现是一场梦。

他在被窝里?茫然四顾,没找到自己的浴袍或睡衣,不敢出来,昨晚虞惊墨就是看着他□□睡在身边的?

……这样都能忍得住不对他做点什?么?,可见虞惊墨是真君子?。

田阮这么?想着,伸出一条手臂,扭过脸,雪白的肩头印着一颗草莓印。

“……”

他把胳膊腿都伸出来,不出意外分别种了一颗草莓,尤其是腿上,在大腿内侧。

田阮:什?么?君子?,都是假的。

虞惊墨进来,正瞧见田阮宛如一个?婴儿?坐在床上,玩自己的唧唧。

准确地来说,不是玩唧唧,而是查看大腿,只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让人误会?。

“你就一天也忍不了?”虞惊墨说,“纵欲伤身。”

田阮:“…………我没玩。”

他飞快用被子裹住自己,只露出一张通红的脸蛋。

虞惊墨端来早餐,糖粥配着开胃的小菜和八个生煎,放在小茶几上,“先?去洗个?脸,刷个?牙。”

田阮瞪着他,“我没衣服穿。”

虞惊墨眉梢微挑,“怕什?么?,你早就被我看光了。”

田阮伸出一只脚丫子?踢他,“我要穿衣服。”

虞惊墨轻而易举捉住这只乱动的脚丫,田阮瞬间足弓绷紧想要收回来,却被牢牢钳住。虞惊墨笑问:“踢了人就想跑,什?么?道理?”

田阮抖了一下,坐起来振振有词:“你对我做了坏事还不承认,是什?么?道理?”

虞惊墨眸光低垂,直视青年的隐私部位,眼色深邃几许,“你是说这个??我承认,是我做的。”

说罢还俯身靠近了些,似乎还想种草莓。

田阮登时腿麻腰酥,心跳如擂鼓,伴随着晕眩感?,他一下子?倒回床上,“不要……”

虞惊墨一手握着他脚踝,没有松开,也未再逼近,唯有目光灼灼:“昨晚还说要吃我豆腐,今天这么?害羞?”

田阮被看光了,用小臂遮住眼睛,耳廓脖颈皆透出薄红,“不要看。”

虞惊墨唇角弧度微微上扬:“夫人此处甚是美?丽,我也该学一学插花。”

“……”

眼见着田阮越发羞耻难当,脸色也发白,虞惊墨放开他的脚,用被子?遮住,哄道:“不要激动,平复心情,不然脑袋更晕,深呼吸。”

田阮听话地试着深呼吸,晕眩感?缓了过去,“好点了……”

虞惊墨给他找来衣服,都是宽松柔软的家居款式。田阮穿上了衣服,去洗脸刷牙吃饭。

这可能是虞惊墨第一次允许有人住他房间,睡他的床,还在他卧室吃饭。虞惊墨就在田阮对面专注地看着他,田阮一颗米粒都不敢掉,有那么?一小丢丢压力地吃完了早餐。

田阮说:“我还是回客房,今天我妈妈、路秋焰都要来看我。”

虞惊墨点头同意,“嗯。”

于是田阮吃过饭就回了客房,老自在了,在自己的房间随便怎么?翻滚都可以。

这么?自在了半小时,虞惊墨长腿阔步进来,手里?捧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就坐在相连的小书房,用田阮的写字桌居家办公。

田阮坐床上歪过脑袋,“……虞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