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总啊,你要谈什么生意?说吧。”路父醉醺醺地?说。

虞惊墨吩咐:“刘妈,去煮碗醒酒汤给路老板。”

刘妈笑道:“老王早就嘱咐了,已经煮好?了。”

虞惊墨颔首。

管家下颌微抬,笑眯眯地?对路父说:“请路老板移步餐厅。”

路父:“餐厅?吃什么?有鲍鱼吗?我只吃鲍鱼。”

路母尴尬地?笑笑,扶着路父去餐厅,“他醉了,胡说八道,虞总见笑了。”

路父忽然眼?露凶光,推开路母,“我没醉!你这个疯婆娘,就是你害得我破产,你滚!”

路秋焰习以为常地?上前扶住自?己母亲,“爸,你去外面吹吹风,清醒一下头脑,看看这是在哪儿。”

路父抬头就要打儿子?,被一声喝止:“路老板,这是在虞家。”

虞商冷着脸到路父面前,把路秋焰往身后拉了拉。

路父迷迷瞪瞪地?看着虞商,抬起的手缓缓放下,“你哪个?”

“虞商。”

“哦哦,德音学生会主席,虞总和他老婆的私生子?对吧?不对不对,男人怎么能生孩子??”

“……”

路秋焰一个白眼?翻上天,“虞商是养子?。”

路父:“那我怎么听说……”

“你耳朵背,听岔了。”

“你这个小兔子?崽子?,我打死”路父对上虞商,抬起的手又?放下,“你是虞商,虞总和他的老婆私生子?对吧?不对不对,男人怎么能生孩子??”

“……”

田阮:“这是卡bug了吗?”

卡bug的路父被保镖扶进餐厅,灌下一碗醒酒汤,结果人往桌上一趴,倒了。

路母:“这、这真的是醒酒汤?”

路父打起了震天响的呼噜:“呼嗤呼嗤!”

路母:“……”

刘妈:“醒了酒,困了。”

路秋焰扛起路父就往外走,扔在外面的草坪上,说:“过一小时就醒了。”

路母没有反对,和儿子?坐在茶厅里,这样可以一边观察路父,一边和虞惊墨说话,还不会打扰到人家。

田阮对路秋焰说:“太阳真好?,你爸爸像不像一只晒太阳的猫?”

路秋焰往外看了眼?,“像晒太阳的狗熊。”

田阮喝口茶,拈一块桂花糕递过去,“刘妈做的,可好?吃了。”

另一名厨娘送来栗子糕,笑道:“这个也好?吃。”

路秋焰都?尝了,“还是你家的东西好吃。”

田阮:“嘿嘿嘿。”

路母诧异地?问:“秋焰,你经常来这里吃饭?”

路秋焰:“没有,虞商和田阮经常带饭给我吃。”

路母:“……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

虞惊墨道:“他们是同学,互相友爱帮助是应该的。”

路母说:“我给了路秋焰买饭的钱,他就是太粗心,也不知花哪儿了。”

田阮想说路秋焰的钱根本不够用,要是不节俭点,各种活动根本参加不了。德音很多社团都?是要交团费的,除非参加比赛取得荣誉,否则一个社团也就重点培养那几个人。

就比如学生会,整个学生会大?大?小小职务百来人,但重要人物?也就四五个。

当然,田阮的团费是虞商帮交的,毕竟是虞商邀请他去的。而且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学生会每个月还要发给他几百块奖金。

团费奖金互相抵消,其实也没赚。

德音很多学生不差钱,不算这笔账,有社团参加就行,只有那么几个会精打细算地?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