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机会穿的新靴子。

一切准备就绪的那天,天灰蒙蒙的,窗外像是要下雨。

她站在二楼露台上,站在那个她曾无数次等待梁铮回家的位置。

过去三年,她每天站在这里,听着车库传来发动机熄火的声音,然后笑着下楼去开门。

她曾经以为那是一种归属感的确认,后来才明白,那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执念。

风吹过,孟南栀的头发被卷起来,一缕一缕拂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