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抬头看向外面餐桌上,梁铮还没回来,却已经再泰然自若吃着饭的孟南栀,没有再说话。

只是梁铮似乎没有太在意。

或者说,他注意到了,却觉得不重要。

他仍旧每日早出晚归,生活秩序井井有条,像往常一样。

孟南栀对此的理解是,他从来都擅长忽视那些“不方便解释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