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音刚落,唐雪就立马摇头,一脸悲伤地后退到阳台:“我就知道都是假的......我就不该信你会为我讨回公道,更不该妄想留下,既如此,薄斯年,永别了!”

她跨上栏杆作势要跳楼,薄斯年立马上前,将她扯进了怀里。

“你做什么?你说了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你死了我怎么办?”

他将她紧紧搂住,像是要将她嵌进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唐雪才装模作样地推他:“哼,事情不解决,我绝不原谅你。”

薄斯年这才扭头,冷冷的看着阮心瓷。

“阿瓷,你摔坏了她父亲的遗物,那便用你母亲的遗物来换吧。”

没有任何辅助,阮心瓷手上的玉镯被强硬取走,疼的她眼泪都下来了。

“至于绑架”

薄斯年捏着眉心想了会,“将夫人送进地下室。”

阮心瓷的心沉了下去,她急得染上了哭腔:“薄斯年!我没有做!你查监控,你查啊!”

男人却直接撇过头,声音发冷:“她不会用命来污蔑你。”

阮心瓷看着他的背影,两行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她长得好看,做服务生时经常被欺辱,有回直接被一个暴发户千金绑着手脚丢进藏酒室,锁了整整三天,因此得了严重的幽闭恐惧症。

薄斯年得知后,直接压着暴发户磕头道歉,并想方设法,让家里夜晚都亮如白昼。

他紧紧抱着她哼歌,哄她入睡的模样仿佛就在昨天。

而现在,她不仅抢了她母亲唯一的遗物给另一个女人,还将她关进了地下室!

门被关上,阮心瓷也彻底陷入了黑暗。

黑暗中像有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让她难受、窒息。

“不要......不......”

她无助的缩在墙角,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直到最后晕了过去。

3

整整一夜过去,地下室的门终于打开。

她出去后,管家立马端上了上好的补品,叹气:“夫人,您糊涂了啊。”

“先生是爱您的,外面只是玩玩而已,您何必绑架她,给自己招黑呢?先生昨晚将您关在家,是为您好啊。”

阮心瓷眼神空洞,浑身抖得厉害。

管家又道:“先生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只要夫人您示弱,他一定会原谅您。”

这番话,竟让阮心瓷有些反胃。

她被污蔑,被无端惩罚,现在还要向他认错?

她到底是他娶回来的妻子,还是他为了满足自己病态掌控欲的玩具?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委托律师发来的离婚协议。

她迅速来到书房打印,下楼后,与坐在主位上的薄斯年四目相对。

男人端起面前的茶,开口便是:“知道错了吗?”

一旁的管家正在使劲冲她使眼色。

阮心瓷深呼了一口气,轻轻点头。

“不错。”薄斯年勾唇,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埋进她的脖颈间叹谓:“乖乖的,知错就改,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阮心瓷的心如一滩死水。

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在薄斯年要奖励她的时候,将离婚协议的签字页递到他面前。

“又想买别墅了?”薄斯年掐了掐她的脸,毫不犹豫地挥笔。

阮心瓷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两人过往恩爱的瞬间涌上来,让她不禁酸了鼻子。

薄斯年权势通天,她借着寄快递的名义将协议寄了出去。

寄出后,她接到了资助学生的电话,邀请她去旁听自己的演讲。

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