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那个我常跟你提起的怪叔叔,老爱 经常在咱家画室对面坐着!
有好几次我放学回来的时候调皮跑摔了,是他扶着我呢。
下雨的时候我没带伞,他还给我打伞送我回家,就是你忙着开画展没人来接我的时候咯......”
阮心瓷拼命的压制住泪水,摸了摸他的脑袋:“是吗?那他一定很喜欢你。”
她转头,抹掉眼角的湿 润。
当年的爱是真的,但恨也是真的。
所以薄斯年,我们下辈子还是不要再纠缠了。
又过了五年,十岁的卷卷已经展现出了他超群的智力和异于同龄人的天赋。
譬如现在,他端坐在餐桌前,一边绅士地为母亲切牛排,一边用法语不经意道:“妈妈,你不孤独吗?”
显然,他已经从那些现阶段可查到的零星线索中,拼凑出了他父母的过往。
他将母亲多年单身一人的原因,归结为了她还爱那个男人。
阮心瓷接过餐盘,缓缓冲他一笑:“不孤独呀。”
“不是所有女孩的人生剧本里都是非要与男人相守一生的,请允许她们涅磐重生的新世界里没有感情,好吗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