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孩子是意外,刚出生还查出了罕见病,现在又断了仪器,已经哭到全身发紫、呼吸紧促。
“阿瓷,因为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所以我暂时能容忍他活着,但你再不说出唐雪的下落,他可就真......”
男人突然面色骤变,缓缓弯腰抹掉她的泪痕,声音低沉,带着不可置信:“你哭了?就为了这么个小东西?”
他周身的杀意让阮心瓷浑身冒汗,见孩子的哭声越来越虚弱,她急急攀上他的手臂,刚要说谎,主治医生就推门而入。
“薄总,唐雪是我的学生,她跟着师哥下乡探视病人去了。”
听到这话后,薄斯年顿了顿,却依旧死死盯着阮心瓷,眼里带着偏执。
“是、是我逼她离开你,她才选择下乡的......”
阮心瓷说谎的声音在发抖,薄斯年却满意的挑了挑眉,亲昵的凑近,贴着她的脸安抚:
“老婆,犯错了就要好好接受惩罚,下次不要再任性了。”
男人走了,阮心瓷才眼神空洞地摔倒在地,捂着刺痛的心头,无声的呜咽起来。
孩子的手术结束后,主任将阮心瓷请进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