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题时自觉甚有把?握,但考试嘛,自我感觉良好又不代表一定能考好,所以考试结束当天他就自觉又拿起了书本:三?年后再来参加。
发榜前更是紧张得汗水打湿了内衣,此时不敢置信:居然中了?
要知道几年前他还是街头?游荡的闲汉之流,而实际上多少学子含辛茹苦苦读多少年都不得高中。
一时之间金哥儿自己?愣在原地,半天都晕乎乎,似在梦中。
如今高中,自然免不了恭维的人,见他一派镇定,都称赞他是天生沉稳端庄,宠辱不惊。
叶家兄弟姐妹们:……
金哥儿回过神后却选择了闭门不出,继续苦读准备出官试。家人也将一概宴饮应酬都帮他推掉。
等考完出官试,金哥儿再次榜上有名,这回便是登上了授官的名单,只等着哪里有合适空缺就可以启程了。
这回庆贺的人更多,除了街坊邻居,宓家村和叶家村的乡亲族长里正也都来了,还带着县衙的官员,纷纷上门登门拜访。
金哥儿昔日的玩伴也都来正经拜访,那些王公贵族,昔日里将金哥儿当做一个不入流的跟班,如今也是正经当友人来叙旧。
花花轿子人抬人嘛。金哥儿入仕,对公子哥们而言就不是在身边逗趣玩耍的跟班,而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合作伙伴,将来仕途浮沉,也许金哥儿最后比他们地位高,谁说得上呢?因此纷纷准备厚礼,登门拜访。
骤然来这么?多贵公子,宓凤娘饶是见过世面,也慌得“哎呦”:地方?狭窄,如何招呼?
叶盏便出面,叫金哥儿带着那些人往宓家酒楼去,公子哥们一个包间,读书时结识的读书人一间,街坊们一桌,乡党们一桌,县太爷和乡绅们一桌。
来的女眷目前都是宓家旧识,杜家和江家生怕添乱都是送了贺礼就走?。因此倒也能坐街坊桌。
看着他们都坐好了,叶盏便叫伙计们做鹿鸣宴,一边姨母也带着儿女们来帮忙。
柳氏也来送贺礼:“我婆母深居简出,老爷又在外地做官,这礼便是代他们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