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医务室没有止疼胶囊,只剩下止疼片。
叶浔听见清脆地咬碎声,他抬了下头,纪彻在看他,眉骨压得很低,眼神锋利到近乎直白,最令叶浔感到荒唐的是,纪彻好像在看他的嘴唇即便只是轻飘飘、不含任何意味的一瞥,也让他头皮发麻。
真是够了。
他感到一阵反胃,门外还有一些同学没有离开,纪彻便在这时嗤笑一声,声音放得很慢,显得有些恶劣是刻意想要看他反应的恶劣。
“男朋友,要不要再和我接个吻。”
“……”
风雨大作,叶浔恍惚间听到雷声在耳边炸响,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纪彻,脸上一片空白。
身后传来不加掩饰的吸气声,人群静默又嘈杂。而始作俑者只是漫不经心地坐在位置上,静静盯着他,唇边掀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你在发什么疯?”凝固的思维缓慢转动,叶浔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几个字的。
“又不是没亲过。”纪彻显得随意,仍然盯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更多的表情,“怎么,你忘了?”
叶浔荒谬地想笑,他想撬开纪彻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
怎么所有人都在说他和纪彻亲过。
杜逾白、或者傅启泽这样说,现在就连纪彻本人也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