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总是在深夜疲惫时、或者某个平平无奇的午后,看着虚空,想一些乱七八糟的可能。
比如没有人忘记他,大家再次重逢后,一切感情都在七年的时光里淡去,见面也能不失礼貌和风范,微笑着说一句好久不见。
又比如所有人都切实的忘记了他。
那样会很简单
因为不需要解释为什么离别,也不需要解释为什么能那么狠心,七年杳无音讯。
就像现在这样,他能平静地走在故人身边,摁下上行键,等到电梯停下时,温声说:“乔凡先生,您先上。”
“你认识我吗?”
“在电视上看见过您的采访。”
电梯内,乔凡不动声色回忆了一下,最近一段时间的采访就是半个月前,公布乔纳森影业接下来的部署和计划,很盛大的场面,他的表现也不错,这让他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余光里的研究员白大褂修身,双手插兜,唇边似乎有些笑意。
“叫我乔凡就可以,”他问,“你呢,叫什么?”
电梯门开了。
“滴”的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有人烦躁的站在门外,扯松了领带,淡淡垂眼看来,眼底的冷意在触及门内人后,无缝变作笑意和惊喜,“叶浔?”
陆霄今天穿着庄重的制服,刚因为小报新闻上过热搜,陆宗鸣警告他这段时间都必须低调做人,他懒懒的、唇边勾起几分笑意,一手拿着军帽帽檐,军靴包裹着修长的小腿,迈进电梯揽着叶浔的肩膀,低声嘀咕:“还以为你也生我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