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二没人脉、三没前途,就在两年前,王家还处于赤贫阶段,要照顾两个缠绵病榻的病患,一文钱恨不得掰成两瓣用。
“我进去拿个东西。”王知安忽然说了句话,转身就走。
苏婉看着他的背影,心跳不禁漏了半分,“知安……?”
门扉外忽然涌进来一群人,是检查到王家了。七八个警员列队,头戴黑底白条纹的警帽,眼神如鹰,锐利刺骨。为首的警长不是负责西林街区的杜威警长,而是副陌生面孔。
男人面孔威严、年轻,半眯起的棕色眼珠闪着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手握着腰间皮带,步履如风,大步走进客厅,对上苏婉微微紧绷的视线,微笑道:“夫人,我们想找一下,王知安……议员。”
“议员?”
“哦,不,”陌生警长含笑揉了揉眉心,“瞧我这记性,不是议员,是王知安办公员。幸亏没让他进入议会,不然现在整个福尔曼市政恐怕都要惨了。”
苏婉努力保证着镇定:“……稍等,这位警官,我先去给你们倒杯水。”
“不必,”陌生警长一身雨水,自然的落座到沙发上,他翘起腿,显得很是随意,“叫王知安下来。”
“知安他不在”
“今天市政全体放假,”陌生警长笑道,“就是为了配合警署检查,福尔曼如今各处戒严,他不在家的话,或许我们该通知指挥室,这种情况下再发现他,那就是不配合警署工作、畏罪潜逃了?”
苏婉脸色煞白,几乎站不住地扶着门框。
“畏罪……畏罪潜逃?”
“您还不知道吗?”男人讶然,“您的大儿子,王知安办公员,在校期间曾参与AEO叛.党组织的游行活动高达五次,我们有理由怀疑他不仅与AEO盘党组织联系过密,也与新联盟组织存在一定的接触。”
“至于他大学毕业后为何拿着蒙德大学的毕业证书,却屈居福尔曼当一名小小的办公员,我们也有理由怀疑他已经被新联盟组织吸纳成为双面间谍。”男人微笑着摸着下巴道。
“胡说八道……简直胡说八道!”苏婉气的呛咳起来:“知安留在福尔曼是为了照顾我和他弟弟,为了减轻家庭负担,你们这是污蔑!”
“那就等见了王知安办公员再说吧。”男人索然的挥了挥手,一行警员视苏婉于无物,大步迈入室内,说是寻找王知安在哪里,可他们动作粗暴,自顾自开始翻箱倒柜。
苏婉挡在楼梯口,她的身体还没养好,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几名警员感到棘手,互相对视一眼,正要强制性将她拽开,手还没碰到苏婉的肩膀,便被另一只手狠狠擒住
楼梯上几乎是气喘吁吁地出现王知安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