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弟完全位于黑暗中,无人置喙。

在场唯一可以插手的纪彻,也淡淡撑着额,看着舞台。

“鸣轩哥……?”姜义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

“姜义,”姜鸣轩摁住他的肩膀,力度一点点加重,充满警告:“你入学前我就告诉过你,在学校要听我的话。人蠢一点没事,但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犯蠢,明白吗?”

被指着鼻子骂蠢,姜义面上青一阵白一阵,“我……我真没想别的,哥,真的!”

“这样最好。”得了他的保证,姜鸣轩才收回手,“不是每一次都有我为你兜底,再有下次,阿彻也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端起一杯葡萄酒,自黑暗中走到光下。

经过叶浔时,叶浔敏锐地抬头看来,看清他手中的葡萄酒后,他身体微微后仰,不动声色地远离。

姜鸣轩脚步一顿,心想这人还真是跟他们姜家犯冲,他干脆保持着站在叶浔沙发后的姿势,问纪彻:“谁打的电话?“

纪彻从手机里抬起头,碎发下一双眼睛格外黑沉,眉弓深邃而挺直。他看上去有些倦怠,长腿抵着茶几边缘,声音低低地:“傅启泽,问我借他的地盘做什么用。”

姜鸣轩:“你跟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