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疲倦、或者说冷淡,他嗓音略微低哑,“他怎么样。”

应修道:“睡了。”

另一侧,傅启泽半长的黑发扎起,侧头忍受着药酒刺鼻的味道,比起纪彻,他显得更加糟糕一点,整个后背都是尚未化开的淤血,“怎么这么晚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