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碎发垂在眼镜上,他疲惫地捏了下眉心,给薛从涛发短信,“五楼见。”

薛从涛估计还在上课,没有回消息。

叶浔很有耐心的等待。

电梯距离二楼正门还有两三步的距离。

没有窗户,光线昏黑。

几个男生的求饶声回荡在耳畔,叶浔面无表情,他摩挲着手机壳身,恍惚间回到了去年刚穿越来时的情景,常年待在实验室内,校园的黑暗面已经很久没有在他面前展开。

但就像他对这所学院从来没有期望一样。

只要还在这里生存,以权压权的画面便屡见不鲜。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啊!”是几个男生的惨叫,“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

一阵混乱的哼笑和唾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