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皇室古老的伤疤,以博取民众的同情和怜悯,是上位者集团常用的手段。
纪彻缓缓盯着傅启泽。
傅启泽的情绪不对。
以往一旦提到阿兹利亚古堡,傅启泽都会发疯、或者说,讥诮地冷嘲热讽一番,最不耐的时候,他会在泳池泡上一天一夜。
现在,他甚至能平静地容忍自己身上湿润粘稠的衣服,没去洗澡、游泳,而是静静靠在沙发里想事情。
眼睛颜色也恢复成从前最讨厌的浅金色一种摆脱束缚、重获新生的颜色。
纪彻淡淡收回视线,壁灯洒在他身侧,半明半暗、以他深挺的眉骨为分界线,以下一片沉黑,看不清神情。
他把玩着遥控器,没再出声。
“对了,”路易忽然开口,走到墙角厨柜前,取出三个高脚杯、又拿出一瓶干红,低头倒着酒液,“这趟游学,叶浔帮了不小的忙。”
室内因为提到他的名字而静了静。
纪彻:“嗯。”
傅启泽慢慢转过头,看着不远处的纪彻,“动了你的人,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