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白就和去年的你一样,被欺负、被霸.凌,逾白去年为了帮你几次参加傅启泽他们举办的宴会,就为了赢得游戏让你重获安宁而你呢,你就只会恩将仇……”

“哗!“

声音戛然而止,一杯凉水毫不留情地泼到了宁逸凡脸上。

脸上愤怒的神色尚未消失,骤然、被人用力地扯住衣领,宁逸凡气管火辣辣的疼,视线也从模糊变得清晰,叶浔的脸慢慢出现在眼前,垂着眼皮、神情冷漠,看他的模样像在看一条只会乱吠的狗。

“我给过你好好说话的机会,现在开始,我问你答。”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叶浔唬住,宁逸凡脸色涨得通红,“……你以为你是谁!我……!”

一杯凉水又泼了过来,这次对准他的嘴,宁逸凡猝不及防喝了满口冷水,气的浑身哆嗦,“你……”

又是一杯。

叶浔抓着他衣领的手毫不动摇,冷硬地几乎像块石头。垂眼扫来的视线同样平静,在他身后,水龙头流着哗啦啦的水,而他另一只手抓着水杯,清透的水珠沿着指骨一点点坠落。

很明显,他随时可以再泼来一杯水,进行物理消音。

宁逸凡简直要气疯了,最让他无法理解的是,叶浔的力气居然那么大明明身形是书呆子里常见的清瘦削薄,偏偏这股力气却大的邪门!

识时务者为俊杰,被浇成了落水狗,他声音逐渐微弱:“你、你问吧!”

“你说应修在追求我,哪里来的谣言?”随手接满一杯水放在台面上,叶浔问他。

“谣言?哈,”宁逸凡可笑道:“……你装什么无辜,应修追求你不是全校皆知的事情吗?你以为逾白为什么要进入桥牌俱乐部?不像你有实验室可以躲,桥牌俱乐部是唯一可以给逾白提供庇护的场所。逾白既要学习,还要在其他人的欺负下苟且偷生,就因为你说你讨厌他、而应修想要讨你的欢心!”

宁逸凡说着又要语无伦次的咒骂,叶浔直接一杯冷水泼过去,连绵不断地冷水滑进衣领,冷的直打寒颤,宁逸凡再度安静下来。

叶浔没对他上面的话做出反驳,他只冷静的听着,直接进行下一个问题:“你说杜逾白正在经历我曾经遭受过的事,多久了。”

宁逸凡这下感觉到了违和之处,叶浔的问题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寝室被砸、被泼水、被关进厕所不能上课……差不多一个星期了。”

吃够了教训,他这次忍下了脱口而出的怨言。

叶浔继续问道:“桥牌俱乐部是怎么回事?”

“因为一些事情……”宁逸凡一顿,含混道:“反正就是你和纪彻接吻的事,逾白之前不小心说漏嘴了,被陶云秋的眼线听去了,纪彻找人教训了我们一顿应修也在,你和纪彻的事跟他又没关系,但他非说逾白是麻烦,然后学院就传出他讨厌逾白的风声,逾白现在人人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