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事件轮番上演。
俱乐部招新、社团招新,花样百出的聚会派对,宿舍楼每晚都要空一半的人出来,或者去礼堂,或者去狂欢。
叶浔从他人口中三番五次听见杜逾白的名字,与彻底沉寂、变成路人的叶浔相比,杜逾白空降在新学期晚会上,一手牌技惊人,连桥牌俱乐部都对他抛出了橄榄枝。
白鸽就这件事引起空前的讨论热潮。
-【特优生不准进入俱乐部是圣德尔的潜规则,这项规则至今已经延续了两百多年,难道杜逾白会成为打破这项规则的第一人?】
-【俱乐部表面发展兴趣爱好,实际上就是人脉资源交换整合的中间场所,凭什么一个特优生能进去他能给俱乐部其他会员带来什么利益,小镇特产的烟熏肉吗?呵呵。】
-【好像是桥牌俱乐部的朱利安对他很有好感……据说他的牌技就是朱利安教出来的,如果是以男伴的名义进入俱乐部,那确实我们无话可说。】
-【就看那个杜逾白怎么选咯。】
“……”
晚上七点半。
老图书馆,明天就是学院正式开课的日子,叶浔在图书馆泡了三天,薛从涛忙着各种社交,分身乏术,只能在白鸽上表达自己向学的心。
窗外在下大雨,乌云层沉沉翻滚,大雨淹没了天地间一切声音,只剩茂密无边的树林。
叶浔独自坐在靠窗一排的位置,杯子里泡着热红茶。
图书馆的光线惨白,他每记一段时间笔记,便要放下笔缓一缓。
这几天他严格按照老师提供的方法锻炼,也买了黑色的运动腕表,绑在左手手腕处,蜿蜒出的青筋越发修瘦、深郁。
胳膊、腰腹和小腿都有不同程度的酸涩感,叶浔有着严格的执行能力,并没有因此半途而废,只适当的放缓了训练速度。
他靠向座椅,随手拿过茶杯,准备休息休息眼睛。
抬起头,他喝水的动作不由一顿。
图书馆二楼已经没有人了。
半小时前,这里人虽少,但也有十几个同学忙着翻书改题,而现在,整个二楼空荡荡的,只有空调扇叶细微的嗡鸣。
楼梯口处忽然出现几道人影。
脚步声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