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故作惊讶得说道:“姐姐你怎么摔了,我刚刚只是太激动,想给你示范一下摄影师大哥是什么意思。”

摄影师表示这个小姑娘真聪明,一点即通。我刚想理论,定睛一看,发现白浅浅脖子上的项链是我珍藏多年的迪奥中古款。

“你这项链?”

“哦哦这个啊,这个是哥哥给我的,说是比较配我。”白浅浅一脸单纯笑脸盈盈看向白丞星。

“你看这项链是不是特别配浅浅,反正你平时也不戴,放着也是可惜,借给妹妹试试。”白丞星拍了拍我的肩。

我只觉莫名其妙,拍婚纱照竟然还要带上妹妹,台上的二位举止亲密程度早已和普通情侣一般。

摄影师察觉到气氛不对,好言好语劝我继续拍,我不想坏了现场的兴致,只能忍着脾气拍下去。拍完之后甚至不等选图修图,我就先行回家了。

白浅浅却来了兴致,“哥,姐走了,那我们两个继续拍吧,难得来一趟,我还想美美出片呢。”

“好。”

......

白丞星看着照片里我强忍难过的表情,蹙着眉低头沉默。

“等友晴回来,我陪她去重新拍一组婚纱照,至于婚礼,我也会给她补办。”白丞星暗下决心。

白丞星准备启动引擎出发,前板却突然掉下来一封信,是白浅浅留给他的信,这段时间太忙,他全然不记得信被他落在车上。

白丞星沉默着,做足了心理准备终于打开信笺。瞬间瞳孔地震,他不敢相信这信的内容。用力地砸向仪表盘发泄怒火,林湘月察觉声响后马上出门找到了白丞星。

“丞星哥哥怎么了,你的手出血了!”林湘月赶忙抓紧他的手包扎起来。

白丞星上下扫了眼林湘月,保持沉默。

良久后终于开口:“浅浅留给我的信,上面写满了友晴对她的所作所为,甚至最后因为友晴她才会坚持不住选择结束生命。”

“怎么会,怎么可能?友晴的为人我是知道的,她应该不会做这种事。”白丞星频频摇头。

林湘月一脸云淡风轻:“怎么不会,只是你不够了解她罢了。我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可没有你想得那么单纯。”

她转过头,亮出了藏在头发下的疤,很明显这是被药品腐蚀的疤痕。

她楚楚可怜向白丞星解释道,这是当年我因为嫉妒她的试验成果才对其狠心下手。

“友晴因为知道我是单亲家庭,明里暗里一直对我炫耀家人对她的宠爱,不过我也已经习惯了。”

林湘月眼里含泪,白丞星逐渐被她打动,紧紧抱着安慰她,“没关系,现在我是你的家人。友晴的事我得当面问清楚。”

“丞星哥哥,我和你一起去吧,你不在家我很害怕。”林湘月小声耳语。

白丞星同意下来,打电话给白母,让她帮忙照看白圆圆。驱车到机场,白丞星和林湘月坐上了前往悉尼的飞机。

“你们终于来了,饭早就做好了。快洗手吃饭。”哥哥叮嘱道。

“嗯,今天做实验晚了点。”

“要不是我去接晴晴,她肯定会忘记你在家等她。”顾景和凑近我,我却一脸淡然,“别叫我晴晴。”

桌上摆满了我喜欢吃的菜,各个都色香味俱全。很久没有饱餐一顿的我马上大快朵颐起来。

只留哥哥和顾景和举杯庆贺,“真是好日子,你们俩都回来了。”

“思成,你上次说的,你放心,很快就能办好。”顾景和一脸轻松。

“我就知道你能搞定,也不枉我给你提供的情报。”二人相视而笑,我嘴里塞着鸡腿,一脸疑惑看着他们,不知所云。

“哈哈你看你,吃了一脸。”顾景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