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孩子,白浅浅生前是怎么折磨自己的,我都没有忘记。
白丞星渐渐没了耐心,蹙着眉低沉开口:“浅浅之前对你是跋扈了些,但孩子无辜,你又何必这么斤斤计较。”
“我已经都准备好了,明天我会来接你,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公司了。”白丞星拿起外套准备离开。
病房门被重重关上,我眼眶湿润,无声哭了出来,抚摸起小臂上的伤疤。
白浅浅当年看上我的嫁妆里的珍珠项链,我拒绝她后隔天她就‘不小心’把热茶倒在我身上,最后我被重度烫伤,小臂上留下了永久的伤疤。那条珍珠项链,在白丞星的同意下,当然如愿戴在了白浅浅的脖颈上。
在我进门后,白浅浅这个妹妹经常背地里折磨我,白丞星对她却十分宠爱,在家的地位白浅浅甚至压我一头。
我强忍泪水,打给了远在悉尼研究院的哥哥。
“哥,上次你说的那个课题,我最近有时间参加,不过我想申请去悉尼分部,和你一起。”
“你想通了嘛晴晴,悉尼可远得很,白丞星肯定舍不得你。”
我没应声。
“已经申请好了,七天之后你就可以出发,我来接你。”
“嗯好。”我挂断电话,摩挲着小腹痛哭起来。
第二天白丞星带我出院,一路上白丞星安慰我他会好好照顾孩子,我只是孩子名义上的母亲。我不语,抽回他紧握着的手,别回头看向窗外。
寺庙里的仪式都已经准备好,白丞星把白圆圆抱给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眼睛和鼻子和白丞星有七分像,我冷笑一声,只把孩子推回给白丞星。
白丞星虽有不悦,但为了孩子忍了下来。我全程面无表情,看着那孩子让我想到了我的孩子,强忍泪水直到仪式结束。
“既然圆圆的事已经处理好了,那我们的孩子呢,也该入土为安吧。”我冷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