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竟然为个罪犯做辩护!更不要说去听信他的鬼话。自首除了能让他减少量刑,对她而言百害无利,甚至还要搭上一次尊严,他的算盘打的好响,有了这么一次,这案子对她而言就不单单是一次践踏了。
“你真的会给我手机?”杨悠悠谨慎求证。
“会。只是你知道,我这个人唯色是图,杨律师这么讲究公平公正的,不会想白占我便宜吧。”展赢以自身的优势堵住女人可逃脱的方向,说出口的话更是无赖至极,“或者,你其实很想被我囚禁起来,好让我日以继夜的操烂你的小骚屄……”
“疯子……”咬牙切实的挤出两个字,杨悠悠恨得牙根痒,又一点儿都猜不透他的打算。手机,意味着她不仅可以跟外界联系,还能录音录像做证据,只要让她得了机会,他就没有丝毫顾忌跟害怕?
“我还有更疯的,你要是真想知道,择日不如撞日”
“你不怕我报警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招?”她不信他真的不在乎。
展赢盯着她脖颈上新印上去的印子,眸色渐深,“你那么聪明,应该能想到的。”
杨悠悠朝着不同的方向拼命的想,要么他背靠当权者,要么他手里有东西能威胁她。第一种情况就要她豁出去一切放大舆论,拼死抗争;第二种……最好的情况,他手里的东西能作为最有力的物证多判他几年,最坏的情况,可能她的整个下半生都要在维权中度过了。
“你恨我,恨得相当具体啊。”杨悠悠真的想不透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遭了人恨,但是想必她就是想要跟他道歉认错,在没折磨的她掉一层皮之前他也不会罢手,虽然她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
“……是喜欢。”展赢纠正她,随即俯首亲了上来,杨悠悠缩头闪躲,结果被他用虎口钳住下颚硬扭了回来,“别咬我,给你手机。”
混蛋!杨悠悠本能的屏住了呼吸咬紧牙关。
嘴唇贴合着嘴唇,展赢托住了梗住脖颈的女人,“你可以继续浪费时间,只是我不保证下一秒我的主意会不会变,要试试吗?”
去死!杨悠悠在脑中大喊,可当她近距离的对上男人视线的时候,由内心深处迸发而出的胆怯限制了她所有的反抗动作。她动不了了,就连本能的呼吸都无法顺利进行。
又软又韧的舌头强硬的舔舐着杨悠悠的唇瓣,在展赢的眼中,极力抗拒的女人刚好戳在他喜好的点上。她越是不愿意他就越强硬,强硬到,把她所有的坚持全部碾碎,尽受他的掌控,然后彻底变软,变得顺从,变得无计可施只能哭泣着求他。他喜欢掠夺,喜欢把一切自己想要的东西都抢到手中,尤其是她,这个总是随意出现又肆意消失不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