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上反复割磨,钝痛不已。 我一直浑浑噩噩,再次回过神时,我已经跟着秦逸州进了法医室。 解剖台上,惨白的无影灯照着老杨毫无血色的脸。 看到师父遗体的第一眼,排山倒海的痛瞬间朝我压来! “老杨……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