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感兴趣,加了人的微信,然后聊上了怎么办?

虽说这个可能性实在是无厘头,叶欢宁也不是那种性格的人。但湛云洛就是会多想,就是会焦虑不安。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他不想看见任何一个女生靠近叶欢宁。昨天那个红发美女不可以,写便签的这些女生也不可以。

他是我的。

湛云洛眼神幽深地看向床上的人,他能听出来,叶欢宁这个呼吸频率,肯定是睡熟了。

常言美人多是唇红齿白,叶欢宁的唇并不是红艳艳的颜色,因为体弱,是淡粉的颜色,像拒霜花,白里偏粉,清丽如出水芙蓉,让人很想将其染上更鲜艳的颜色,好瞧瞧那是怎样一副靡丽场景。

即使知道人正在熟睡,他还是下意识放缓了呼吸,慢慢俯下了身。

整个房间十分安静,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迅速,快到几乎要从心口跳出来,直到嘴唇碰上一个柔软的东西,像是憧憬已久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一般,惊喜之余,心跳竟又重新缓了下来。

他忽然变得异常冷静,身为一个情窦初开的人,竟然能在此刻有条不紊地轻吮柔软的唇瓣,多的他是不敢,怕把人闹醒。

约莫过了几十秒,他红着耳根仰身,见那略显干涩的唇现在变成水光淋漓的样子,又害羞,心中又感到莫大的满足。

虽是情窦初开,但他知道,只是亲亲嘴唇算不了什么,真正的接吻是应该将舌头伸进去。可一来舌吻肯定会把人弄醒,二来,他也不会舌吻。

他忽然想到自己现在可以做些什么解闷了,他开始上网搜舌吻的教程。

百度,一款湛云洛专用的百科全书。

他心思不纯,一边看网上的教程,时不时偷摸看叶欢宁两眼,像是在把自己和叶欢宁代入进了教程中,不时害羞,不时傻笑。

这次退烧药吃完,叶欢宁睡了一觉醒来后,已经临近傍晚。

他又被湛云洛看着,用了一次温度计,测出来体温是37出头,虽说没有完全退烧,却也比先前好多了,头也没那么晕了。

还没到晚饭时间,他想先写写题,保持一下手感。

床边有一个可折叠床上桌,这是叶朱樱专门给他准备的,他平时不用,一般是在书桌前学习,总觉得坐在床上太过舒服,容易懈怠。不过现在他还病着呢,干脆就把这床上桌拿来用了。

湛云洛见状,凑到他身边说:“遇到不会的题目可以问我,我也可以当你家教的。”

说罢,他还要明晃晃拉踩款冬一句:“肯定比你现在那个家教厉害。”

可能是下午偷亲了叶欢宁一次,湛云洛现在有点儿正宫心态,心里暗戳戳觉得自己赢了款冬太多,言行中不自觉透着一股欢快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