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么明显,可我却一叶障目,视而不见。
那天在黑夜中亲吻我的高瘦男人,我把他的唇咬出了鲜血。
可王警官却说徐竹清的嘴破了口子。
「除了徐小姐,没有陌生人进出的痕迹......」
如果徐竹清根本就没有出门,只是把门关上营造出门的假象呢?
那监控里便只会拍到她去而复返的画面,王警官当然察觉不到异常。
那些每次恰到好处地出现,我以前不曾怀疑。
现在回忆起来,原来全是纰漏。
我的作息很健康,往往十点前便洗漱睡觉,那徐竹清又为何要在晚上九点看望我?
她明明那么了解我。
甚至刚好,出现在我面前,在那个强吻我的男人离开后不到几分钟。
更让我确信的是,这如出一辙的亲吻与纠缠。
那个黑夜里的男人也会在我口中用舌尖画圈,像圈地盘一样。
唇被放开,徐竹清舔过我脸上的泪,难得有些不知所措:
「书书,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是我弄疼你了吗?」
「徐竹清,你这样耍我,好玩吗?
「或者说我应该叫你徐先生。」
暧昧的气氛瞬间破裂,潮湿的洗手间静得可闻针落。
「书书,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徐竹清要过来拉我的手,被我打掉。
「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觉得我尹书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那个欺负我的男人,还有在房间里盯着我的陌生人,戏弄一个瞎子对你来说就这么有意思吗?!」
我现在一定很狼狈,像个大哭大叫的疯子。
徐竹清慌忙过来抱住我:「不是的,书书,我从来没这么想过!我只是」
「啪!」
我用尽全身力气,甩出一个响亮的耳光,指尖都微微地发麻。
「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我随便地指了个方向,冷漠地下出一道逐客令。
面前的人久久地没有回应,寂静到我都以为他已经离开。
身子突然悬空,我被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
柔软的触感袭来,我被放到了客厅沙发上。
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包围着我,恐慌蔓延开来。
「徐竹清,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可他却越凑越近,我听见他在解腰带上的卡扣。
就在我忍不住要高声地呼救时,一条皮质的东西交到我手里。
「书书,打人是要工具的,不然只会伤到你。
「来,用这个打。
「皮开肉绽也没关系。」
20
我感觉我的大脑要宕机了,无措地握着皮质腰带,呆滞在沙发上。
可徐竹清的语气是那么自然,仿佛在问我早饭吃什么。
「也对,这个打起来还是太轻柔了,不然还是换成盲杖吧,那个或许痛一点。」
徐竹清说着,就要去拿。
我拽住他,纠结了半天,从匮乏的词汇中挑挑拣拣:「你......你简直是个神经病!」
徐竹清却突然笑出声,我感觉他可能笑到眼泪都出来了。
「书书,你怎么能这么可爱?你应该骂我疯子、变态或者怪物才对。」
我已经跟徐竹清没法沟通了,胸中的气愤恼怒像打在一团棉花上,被这一通莫名其妙的操作搞得风中凌乱。
不应该是这样的,明明这场闹剧应该以两个人的决裂收场。
或者更坏的结局是我报警把这个可恶的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