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边吃边喝,絮絮叨叨话说起来也没个完。林俞这辈子因为不太喜欢沾酒,这些年基本不碰,所以量浅。
老头儿一壶都要下去了,他第二杯还剩大半。
林德安说:你这点酒量可不行,得练。
不练。林俞已经稍微觉得头晕了,手撑着桌子说:这要不是碰上过年,又在您这儿,谁喝这玩意儿。
不好喝?林德安问。
林俞摇头:不好喝。
他从来没觉得好喝过,以前千杯难醉,回想起来也只剩满嘴的苦涩感而已。如今他没有非要喝酒的理由,偶尔浅酌,只当作陪,和喜不喜欢无关。
林俞第二杯见底,桌上的东西也吃得差不多了。
他脸颊发热,自己用手背贴了贴说:这酒的后劲儿还挺大的。
没后劲儿喝着有什么感觉。
老头儿也喝上头,开了他不知道从哪年淘来的古董一样的留声机,房间里咿咿呀呀就开始唱,老头儿兴致来了跟着哼两句,眯着眼睛摇头晃脑。
分卷(34)
林俞抽神看着墙上的几幅毛笔字,问:师傅,你自己写的?
林德安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啊一声算是应了。
林俞继续道:不如你给我题副字算了,用作店名,反正我也还没有想好。
你臭小子想得倒是美。林德安斜了他一眼说:拿了我的东西不算,还想要我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