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啃得下来?
还行。闻舟尧把他手拍开,扫了一眼他湿漉漉的头发,开口说:退远点,擦干再上床。
林俞听话倒退一步,不得不感慨:我一直觉得我受不了别人坐自己的床已经很够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我发现哥你这洁癖毛病比我还严重。
闻舟尧翻了一页书,头也没抬道:你可以适度妥协,但我保证你湿着头发绝对不可能上得了现在这张床。
林俞吐槽:太过分了吧。
小时候第一次见,他好歹也让他和自己睡了呢。
等到林俞终于把头发擦干,扔了毛巾扑到床上,长舒一口气,卷着被子把自己裹了一圈,露出头顶蓬松的头发和眼睛,然后才拍了拍旁边的人的腿说:熄灯了,我得督促你,晚上看书容易近视知不知道?
闻舟尧侧头看向他,然后手指一翻将书啪关上。
他转手将书放在床头柜上,对林俞说:起来,把衣服脱了。
林俞一顿:干嘛?
上药。
闻舟尧弯腰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把从医院开的伤药拿出来,林俞一见倒也没说什么,从被子里翻身起来,上手就把上衣给剐了。
嘶,今晚是不是降温了?有点冷。林俞脱完就哆嗦一下,搓着胳膊掀开被子然后朝他哥扑过去。
闻舟尧被他就这样光溜着半身扑个满怀,举着打开盖子的药瓶提醒他,别闹,把被子拿起来盖一点。
盖着还怎么上?林俞嘴上说着,反手又把被子往自己的屁股上面拉了一截,堪堪遮住腰线的位置。
闻舟尧的视线从少年柔韧的后背滑过,不再说什么,把人往胸前搂了一点,就着这个姿势把药倒在手上温热后再贴上怀里人肩胛后面的那一块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