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指尖在云烈鼻头一点,如同玩弄懵懂的小动物。

“不,不行!”云烈抓住绯衣手腕,避开她促狭的目光,声音越说越小:“还是你来。你弄我,更舒服。”

绯衣温存地摸摸那张羞红的脸,再次理解了从前的云烈为什么这样爱作弄人。

坦诚又羞赧的美人,无论男女,就是惹人怜爱。

想百般手段用尽地怜爱!

可惜现在的云烈还不太行,百般手段用了不到半成他便射干净了,软得彻底。

绯衣只是擦着嘴角的白液,未加评论,倒是云烈自己觉得丢人。

不需要什么阅历和记忆,他也明白和绯衣之间的技术差距。

云烈红着脸道:“做得不好也不许骂我,下次我更用力一点。……还、还会有下次吧?”

绯衣不答蠢问题,只白他一眼:“做都做完了,还脸红?”

云烈干脆捂脸。

一代枭雄、震慑三界的魔君小家碧玉成这样子,惹得绯衣一阵发笑,披着薄纱衣的柔美身子故意往他怀里滚去:“你在担心什么?有我这样的好老婆,哪愁你练不出好手段?”

“……”

近百年没有神魔传说的人间总算有了新怪谈:某个青楼来了美男子,又被女妖怪掳走,关在房中吸取阳气。那门接连几日无从打开,终于打开时,美男和妖怪都消失了。

必是美男被吸得形魂俱灭,诸位后生,戒之慎之。

至于魔君回城之后虚心向学,但求问的都是房中技巧,对法术武艺依旧无感,真令众长老仰天长叹,那又是不足为外人道的轶事了。

再至于某一夜魔君王后在卧房里折腾得酣畅,双双灵魂飞升时,魔君的意识忽然破碎重组一样,记忆起无数个这样的日夜。

片刻之后,他看枕边人的目光多了惊喜和怀念,但转瞬就成了恶作剧般的狡黠。

那一夜绯衣喜极而泣,喜到之后接连半月下不来床。

那又双叒叕是不足为外人道的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