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毕竟事不关己。所以她没说什么话,也没蠢到在这种时候去安慰永宁长公主。
一路跟去,都是无声。
只是越接近宫门处,那议论的声音便越大,其中还夹着匈奴使臣愤怒的质问。
霍尔顿一双眼仿佛要冒出火来,胸膛不住起伏,显然没料到自己带着人出来,会被人截在这里!
且还是被这个死对头!
他已然气急,魁梧的身躯里紧绷着无穷的怒意:“方将军这是何意?!”
“何意?”
方少行那一身金吾卫的盔甲,不知何时已经卸了下来,只穿着一身飒爽的白袍,一双邪肆的眼底透出不尽的锋锐!
一手持银枪,一手却拎着酒坛子。
他仰头把最后一口烈酒饮尽,接着便豪气的一抛,将其摔在地上“啪”地一声,砸成了粉碎。
举袖将下颌上的残酒一擦,他目视着霍尔顿,只向旁边人喊道:“来人,把刀给他!”
众人齐齐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