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后还是皇后,看着都像是扶不起来的阿斗,既于她无用,又无法带给她利益。
所以,何苦费那神呢?
她只将自己的目光移到桌案上,时不时露出一个含蓄有礼的微笑,来表示自己还在倾听。
这模样,倒也没有引起人怀疑。
毕竟,她这样与很久以前进宫的时候没有什么差别,就连永宁长公主都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大约巳时三刻,一名小太监从太和殿那边跑了过来,凑到了永宁长公主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永宁长公主眉头顿时一挑,威仪的凤眼里,露出几分惊讶。
紧接着,便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头紧皱起来,迟疑中摆了摆手:“你去吧。”
“是。”
小太监躬身一拜,便又退走了。
这一幕,在场之人都看见了。
陆锦惜是永宁长公主侄媳,且聪明,所以只看着没问;沈皇后自来有些惧怕这一位位高权重的长公主,所以虽然好奇,却不敢问。
唯有纪太后是她母后,在那小太监退走后,便奇怪问道:“可是朝上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