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老老实实地回答。
“他说之前拜师仪式的时候,瞧见长公主半道上离开,觉得不大对劲。至于消息,说是回头就来禀您。”
孟济做事,顾觉非还是很放心的。
不过永宁长公主……
他眉头微微皱了皱,唇边的笑意,却变得有些讽刺起来:当时拜师仪式上的情况他是没看见,但转头回来的时候,永宁长公主已不见了影子。
猜也知道,她只怕不很看得惯。
当年知道薛况那事儿的人根本不多,永宁长公主便是其中之一。
她能眼睁睁看着薛况被他算计死,如今却不能看他觊觎薛况的孀妻,且也不能忍受他收薛况的嫡子为学生……
说到底,她与将军府之间还是颇有渊源的。
永宁长公主的亡夫,可不就是薛况的叔叔薛还吗?只是当年在边关上,也不幸罹难,战死沙场。
思绪重叠至此,顾觉非眸底那一点幽深的暗光,也就越发隐晦,只是随着他一垂眸,又消失不见。
放下酒盏,手撑着长案,他起了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