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见到我就跑?”

低哑嗓音在后背响起,

他离她很近,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亲密至极。任何经过这里的人,都会以为他们是对方的爱人。

然而,他们只是一对奸夫淫妇罢了。

电话早在被他抓住的时候就已经挂断。但谈贞静不确定张畅是否听到什么。

她奋力把他推开,厉声道:“你疯了!这里都是熟人!”

聂修齐捏着她的腰,闷声笑。“怎么,怕了?”

他滚烫的嘴唇从她的脖颈一寸寸滑过,“怕你那个老公看到,还是怕丢脸?”

“和我在一起,很丢脸?”

谈贞静不想说话。

“你或许不知道,有人为了晋升给上级送钱,送房子,连老婆都能送出去。”聂修齐贴在她耳边低声诉说,话语冰冷得让人发抖。

“你说,姓张的如果知道他老婆早就跟我有一腿了,他会不会主动把你送给我?”

聂修齐提起那个怯懦的男人,笑出了声。他根本一点都瞧不起她的正牌丈夫。他高高在上久了,打交道的都是什么级别,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小小科员。

况且,姓张的眼界太浅,稍微给点蝇头小利,领导暗示几句就以为自己能一飞冲天,想走歪路,人品也是低劣的。

他可以随意用这种语气评判她的丈夫,但对她来说,那是她的家人,是曾起誓相伴一生的人。

就算现在要离婚,听到他用如此不屑的语气讽刺,她心底也并不舒服。

谈贞静怒而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

手掌落在男人脸上,立刻红了一片。

聂修齐眼神冻住了,从未有过的冰冷目光让人发颤。

他攥住她的手腕,强势地带她往暗处走。

“你干什么,放开我!”谈贞静害怕了,她拼命挣扎,顾不得是否会引来什么人,尖叫着去推他的手臂。

砰。

门在背后重重关上。

这是酒店的房间,谈贞静浑身颤抖,他带她上来的路上她一直在挣扎,前台服务生就跟没看见一样,毕恭毕敬把房卡交给他。

房间的灯在她头顶骤然亮起,随即她听到身后男人解皮带扣子的声音。

领带被扔到沙发上。

皮带掷到地面,金属扣撞击实木地板,沉闷作响。

聂修齐掐着她手腕过来,几乎是狠狠的一下,咬住她脖子,刺痛立刻从皮肤传导到大脑,谈贞静瞳孔瞬间失神,疼痛比快感更让人窒息。

手包掉下去,咚的一声砸在地板上。

无法逃开。

炽热的气流在弥漫。

冰冷的墙壁与她的脊背相贴。

来时穿的米色针织裙被他推到腰际,内裤被他撇到一边,来不及脱下去,他便直接顶了进来。

干涩的甬道还没有湿润,就直接被塞进那样一根炙热粗长的性器,她眼眶顿时被疼出眼泪,沿着脸颊往下掉。

男人的喘息在她耳边响起。

“贞静……给我……”

他的声音闷闷的。

她感觉落入沉静的湖中,不停往下掉,踩不到湖底。而他的声音就是从水面上传来的渺渺歌声。

就像神话中用歌声诱惑水手的鲛人。

“你真的讨厌我?我能感觉到,你是舒服的。”

“那个男的靠不住……他有什么好?连自己老婆喜欢什么姿势都不知道。”

他的声音变得酸涩,提起她的合法丈夫,他狠狠往里顶了一下。

腰一点点软下来。

炙热的花穴渐渐湿润了。他的抽插渐渐顺畅,带出越来越响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