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门外敲门,语带担忧,“聂书记,发生什么事了?”

过了一两分钟,里面才传出男人低哑的声音:“没事,打碎了一个杯子。”

门外的人也不知道信没信,总归没再敲门。

办公室里,聂修齐捂着头,阴恻恻地看向一旁立着的女人。

谈贞静已经从他怀里挣脱,离他好几米远,惊魂未定地抚着胸口。

两人中间,脚下是一地玻璃碎片。

就在须臾之前,眼见聂修齐的手要伸进她衣服里,谈贞静急了,顾不得别的,抓住桌面上的玻璃茶杯,向后奋力一挥,砸向他。

聂修齐没想到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一时不察,被她砸个正着。

玻璃杯撞在颅顶,女人力气不大,却也震了一震。他被砸得偏过头去,茶杯摔落到地面,摔得稀碎。

怀里的人儿就趁着他愣神的工夫,趁机推开他的手,逃开桎梏。

男人一言不发,谈贞静有点怵。

以往聂修齐在她面前,或者是谈笑风生的斯文败类,或者是锋芒毕露的上位者,从未对她释放出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