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是崔初萤下的,火就该由她来灭,不是吗?

崔初萤本就被裴隽操得双腿打颤,当下更是没了力气,也不骂了,不挠了,哀哀地求饶。

“裴隽,大哥,老大,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裴隽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浑身燥热难当,罪魁祸首是她!他是圣父才会放了她!

想到人生中第一次被算计,裴隽操干起身下的女人,是一下比一下狠,嘴里还振振有词道:“你他妈自己给我下的春药,有什么资格让我放了你?!与其做无用功,还不如好好享受!”

嗯,他是绝对不会说崔初萤求饶打闹影响了他对性爱的享受!

裴隽是个有仇必报的性子,崔初萤自知求饶无望,也就不再挣扎,嗯嗯啊啊地承受起他的操弄来。

这一次,又是一场激烈的性交,崔初萤被操得彻底没了脾气,软软地躺在床上任他操弄。

而裴隽则是被大量春药折磨了一夜,热了又热,于是他就压着罪魁祸首操了又操。

崔初萤也求饶过,也打骂过,全都没用,最后实在忍不住呜呜哭出声。

太他妈痛苦了,感觉小穴都不是自己的了,身上更是想被车子碾过的疼痛。

崔初萤看着还趴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裴隽,心里暗暗咬牙,以后别犯在她手里,她一定要折磨地他痛不欲生!

可转而又想到,这春药还是自己拿出来的,阴差阳错之下才被裴隽吃了。这么说来,裴隽也是受了无妄之灾。

崔初萤心里又暗暗有了一丝悔意。

早知道这春药的后劲这么强,她就不自作聪明今晚来收他的阳痿值了,搞得现在想哭都哭不出来。

还在不断挺动腰身的裴隽其实现在就已经痛不欲生了。

刚开始操穴的时候,他还能体验到快感,甚至比春药更猛地操干身下的女人,可一次又一次,裴隽的肉棒已经被磨蹭地有点发疼,完全是靠春药影响才能继续抽插撞击。

整整一夜,到最后崔初萤都被操晕过去了,裴隽还在被春药折磨着,他容颜憔悴,射了一次又一次,在天光微亮的时候,裴隽几乎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身体里的燥热才终于消了下去。

两人沉睡过去,床上一片淫靡不堪,两个人的身上更是遍布各种暧昧又淫秽的痕迹,性爱的气味在房间里久久不曾弥散。

报复

两人是被震天般的砸门声闹醒的。

轰轰轰的砸门声彰显了门外人的冲天怒气,越来越急促的砸门声敲在崔初萤耳朵里。

她皱眉,还没太清醒,转身却意外看到了睡着了却依旧面目清冷的男人。

是昨天差点被折腾死的裴隽啊!

她还要收取他的阳痿值呢!

崔初萤眨眨眼,脑子里总算回过了神。

“裴隽,你开门!你有本事抢女人,你有本事开门啊!”

门外的曲疏的是气得一窍出佛二窍升天。

一大早,曲疏就醒了,很意外没看到本应该在自己床上的崔初萤,他扫视了一圈房间,最后认命地发现昨晚上他和崔初萤根本啥事儿都没发生。

但他没想到,崔初萤也不在自己房里。

还没等他缓过气,就被一脸担忧的万熠阳告知,崔初萤在裴隽房里,两个人孤男寡女处了一夜,到现在都还没出来,万熠阳小朋友很担心,是不是裴隽的身体还没好,并且感染了自己小姨。

万熠阳说了一大段话,曲疏就只听见了一句话孤男寡女处了一夜。

孤男寡女,一室独处,干柴烈火……

曲疏简直要疯。

昨天他没如愿以偿和崔初萤啪啪啪,倒是让裴隽占了个大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