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水龙头，姜涞打算把东西抱到那里涮涮。

纪元琅还没有回来也不管他了，抱着几个小花瓶，姜涞小心翼翼地出门，门口几个佣人似乎午睡刚醒，看到姜涞抱着东西往院子里去，在旁边窃窃私语。

本想无视他们，结果其中一个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恶意绊了姜涞一脚，本来没吃午饭就没有什么力气，这么一拌，整个人都落在了地上，不用说怀里东西噼里啪啦摔了个粉碎。

绊倒是故意的，没想到东西都摔碎了，害怕担责任，嬉笑之后，佣人们一哄而散。

宋晓梅本来在院子里修剪花枝，现在听到东西碎掉的声音，出于好奇过来看了看，却见到姜涞有些惊慌的站在大厅里不知所措，地上是满地的碎片。

“姜涞？”没有记错这些碎片应该是纪元琅屋子里的，那么自家儿子现在在哪里，姜涞为什么把它们打碎了。

“伯母，”看到宋晓梅朝自己走过来，姜涞也紧张了下，“那个，对不起。”

“这是怎么回事，你是故意摔碎的？报复？”最近看到姜涞就来气，宋晓梅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不是！是佣……”算了，说是佣人肯定没有人会相信自己，姜涞崛起嘴巴，没有继续往后说，“对不起……”

“……”看姜涞吞吞吐吐的样子，宋晓梅以为她做贼心虚，肯定就是故意摔碎的。

“姜涞，我以前觉得你是个乖孩子，怎么，现在翅膀硬了？分手我不管你，可是元琅弄成这个样子你有没有责任？”

“……”一提起纪元琅姜涞就心虚。

就是因为太过于内疚，她现在才会出现在这里。

“都是女人，我多少懂你一些，姜涞，不正确的痴迷是因为你给的放纵，为什么没有过渡？我儿子这么伤心你就这么狠？脚踏两条船感觉很好？”

脚踏两条船的罪名不是她的本意，但宋晓梅这句为什么没有过渡她真的没有办法回答。

或许真的是因为自己没有办法狠下心才会导致今天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