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隼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站在眼前的人,然后慢慢地说:“好了,我知道了,你去会计那里领钱吧。哦对了,就跟姜涞说她要的机票没有了。”

眼镜男应了一声,突然觉得背后发凉,麻木地走出了办公室。

权枢被眼镜男这么搅和一下,完全就失去了继续玩的兴趣,他收起了高尔夫球杆,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权枢的一只手搭在桌面上,不自觉地屈起手指在上面轻轻地叩击着发出叩叩声。

他琢磨姜涞这是闹得哪一出,难不成是自己上一次做的太过火了,可是他自认为他做的那些事根本就没有顾北正做出来的事情过分。

怎么可能突然离开,难道是顾北正跟她说了什么,所以她选择离开?

但权枢终究不是姜涞,他怎么可能会明白姜涞心中已经把他列为危险人物了,他同样也不会明白姜涞是有多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她和她的孩子。

权枢只知道,他不可以放姜涞走。

姜涞是他手上的一张牌,只要她在他这边,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影响到顾北正,那么他和顾北正的竞争就毫无悬念,而且他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取代顾北正成为龙头大佬。

可是这该怎么办呢?

这就是权枢需要深思熟虑的了,他思索着要不要对月亮下手,但是他知道月亮是姜涞和顾北正共同的逆鳞,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了,怕是姜涞永远都不会给他好果子吃了。

一个顾北正就够他头疼的了,再来一个姜涞他怎么吃得消。

怎么办,怎么办?

权枢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一个万能之策,他想着把姜涞心底里的仇恨也诱导出来,自己再因势利导,就可以整垮顾北正。

权枢笑了笑,派助理把姜涞父母的照片洗好几份,然后拿着照片去了姜涞家。

权枢和姜涞也是有一定的关系了,但是两个人无论如何都没有同居,主要是处于姜涞对他的不信任。

而且姜涞并不怎么在意对方的私生活,所以基本上是权枢亲自上门来找姜涞的。

权枢在开车去姜涞家的路上买了一束粉玫瑰放在车的副驾驶座上。

到了姜涞家门口,权枢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衣领,敲了敲门。

“是谁啊”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从门的另外一边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