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水,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好。”姜涞只能点头,同时在心里庆幸:这幸亏没什么事不然我该怎么办啊,吓死我了。

医生给月亮安排的病房,月亮还是脸烧的红红的,医生给他打针的时候这孩子不安分地哭了起来,姜涞看着十分心疼。权枢在一边看着也不好受。

“这两瓶盐水挂完,今天晚上就没什么事了,但是家属要在这里陪护的不能留下小孩子一个人。”医生走到姜涞面前,嘱咐了一句。

“我当然不会走。”

“我陪你在这吧。”权枢等医生走了主动这么说。

看着月亮已经挂上了盐水,姜刚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就是有些不好意思。又听到权枢这么说,更是马上推辞道:“这怎么行?要在这里待上一夜呢,你快回去吧。”姜涞心里在想:刚刚在咖啡厅明明没有答应权枢,出了事却还是要麻烦他。

权枢大概也知道姜涞心里在想什么,没有说话也没有走。

“谢谢你啊,要不是有你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姜涞对权枢道谢,脸红红的。

“谢什么,”权枢点头笑笑:“你请我喝咖啡就行了。”

但是最后,姜涞还是把权枢“赶”出了医院,没有叫他陪自己。他送月亮来医院姜涞都感觉欠了一个好大的人情了,所以就更不能让他在这里陪着过夜了。

这件事算是把权枢和姜涞之间的关系又拉近了一步吧,但是两个人也没有发展到情侣那一步。姜涞知道自己来意大利是干什么的,不是吃喝玩乐的,更不是谈恋爱的,而是要找到事情真相的。

况且,姜涞也不知道国内的顾正北现在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所以不允许自己跟权枢有所发展。

虽然姜涞表面上不说,但是权枢也看的除开她不愿意。这种事是没有办法强求的,他就一直关照着姜涞喝她的孩子,两个人一直都是友情以上恋人未满的关系。

姜涞还是在学催眠术,但是她最近有些着急,消耗的能量多了,就会经常头疼而且容易健忘。这一回,他又在家门口看见了权枢。

“你,你怎么来了?”姜涞问他。

“嗯?不是我们说好了下午一起给小月亮买些东西的吗?”权枢感觉到姜涞有些不对劲儿,明明昨天姜涞才和他约好的怎么今天就忘记了。而且看着姜涞这状态好像是从来不知道着件事一样。权枢感觉到奇怪就问她:“你怎么了这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什么大事,”姜涞说揉了揉太阳穴。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跟顾正北有多么相像“就是有些偏头痛。”

“你怎么搞的,吃药了么?”权枢一听,哪还买什么东西啊,赶紧说:“那那你先回去休息一会儿,购物的事情我们改天再说。”

“好,好。”姜涞知道自己一偏头痛就是需要休息了,没什么大事。在意大利都五年了,可是催眠术还是没有完全掌握,她心里也急啊,这最近就失了分寸,操之过急了。

权枢扶着姜涞进了屋子,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然后扶着她躺下:“你睡会儿小月亮我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