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冷恒……你?”
一直以为纪元琅和夏诺澜走后,这个屋子就没人了,现在一想,好像纪元琅是在电话里跟自己说有什么人在这儿来着,不过当时说的仓促,两人也忙于事务,他就没怎么打起注意,“你在这里干什么?我去!不会是我走错了吧!”
说着冷恒想要出去看门牌号,隐淮听到他的询问也是不解,推了推自己的金丝框眼镜,隐淮上下打量了一下冷恒,小心问道。
“我想我应该知道你是谁……是纪元琅电话里的冷恒吧。”
“对,是我。”转身要离开的冷恒,听到隐淮这句愣住了,回过身仔细打量眼前人。
这人穿着一身睡衣,身材看起来很匀称,脸上挂着一幅金丝框眼镜,黑洞洞的眼神隐在镜片后面,不显得锋利,整个人有种精英男和书生混合的气息。
当然,在这大早晨穿着睡衣出现在这里,手中还端着一杯水,这人的身份很值得深思了。
“你是?”
“如果你不认识我的话,我可以自我介绍一下。”隐淮尴尬的笑了笑,“首先我不知道你知道多少,但是算下来,我应该算是顾正北从哈娜美食街带回来的人质?我弟隐墨不知为什么抓走了姜涞,所以顾正北他几个就把我留在这里了。”把茶杯放在桌子上,隐淮装模作样的整了整睡衣软塌塌的领子,“他可能是想拿我做交换,换回姜涞。”
“……”目瞪口呆的某人。
“别这样看着我啊,”见冷恒一脸反应不过来的样子看着自己,隐淮微微低下了头,“我读书比较多,比较保守,被你这么好看的男人盯着我是会害羞的。”
“噗!”
不知过了多久,冷恒深吸一口气,用最快的速度从怀里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搞什么!死哪儿去了!电都不记得充?!”
“是纪元琅手机关机了吗?”冷恒抓狂的样子很好玩,隐淮小眼神儿偷偷看着他,小声说道,“你有什么问题问我就好,我还是很老实的。”
“隐少。”包厢的门被手下敲响了。
“进。”冷恒不耐烦地回应,“有事儿说,没事儿滚,我现在很烦。”
“隐少,这是姬小姐托我给您的信。”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己家老大变幻无常的性子,手下很是淡定,“嘱托我一定要亲手交给你。”
“这个女人!肯定是在诉苦!”接过信封,隐墨冷哼一声将信准确无误的丢到了垃圾桶里。
“她那天和我说有事儿找你,后来就被气走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一定要说的话,我劝你看看。”顾正北看着栽倒在垃圾桶只剩下一脚的信封,不知为什么有些心神不宁。
“……希望有。”白了顾正北一眼,隐墨还是顺着他给的台阶下来了,不过烦躁的情绪几乎是在打开信封的一瞬间就变得复杂。
“怎么回事!”隐墨瞬间变成严肃脸,顾正北也跟着心里一颤,“备车!现在回别墅!”
“你!你……你你你……艹……我竟无言以对。”看着正襟危坐在自己对面的隐淮,冷恒认命地捂住头,这是他第一次感觉不知道怎么开口。
“慢慢问,”隐淮倒了一杯热水,淡定的端到冷恒面前,“喝点水,我不着急。”
“你,你!你……我想问一下,你,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恩?我应该去哪儿?”隐淮不解的反问。
“不是!你!艹!我居然不知道怎么开口。”咬咬牙,冷恒努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你看啊,你是人质,人质是很危险的对吧?”
“还好吧,至少现在我不感觉危险。”一脸真诚的某人。
“哥!不危险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