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姜涞刚想辩解,这时候管家也来了,看着门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鞠躬请安,“少爷。”
看老管家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拎着钥匙跑过来,顾正北不禁皱眉,“一大清早你们都在做什么?”
“少爷,今早我敲门很久没有人应声,姜小姐闻声也出来了,担心您出什么意外,我这是去拿备份钥匙。”说着管家伸手,手里确实是备份钥匙。
“哦……下去准备早餐吧。”顾正北这么说道,管家应声退下。
顾正北出来的时候光着膀子,完美的线条让姜涞不敢看,一直在旁边低着头,现在把管家赶下去了,顾正北心情颇好的凑近姜涞。
“姜医生怎么不看我?”
“你太耀眼了。”这么说道姜涞转身要走,顾正北恶趣味的捏住了她的小蛮腰,惹来她一阵惊呼。
昨晚吃的很饱,顾正北非常满意,今天心情也是极好的,从后背搂住姜涞,笑着打趣,“喂喂,叫的这么暧昧?大早晨男人很容易有欲望的,还好我是个正义使者。”
“唔,抱歉,”没有从身后感觉到顾正北所谓的欲望,姜涞松了口气,毕竟发出那种类似娇/喘的语气不是她的本意,而且确实有够丢脸,“我只是今天浑身酸痛,尤其是腰,所以你碰我的时候就不是很舒服。”
“啊啊,懂得懂得,”放开脸色通红的姜涞,顾正北伸了个懒腰,闷闷说道,“我今天也浑身酸疼,不知道怎么回事,估计昨天心里太累导致的,要不我也不会起这么晚。”
“诶?对对!我说呢!我也是,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肯定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心累。”好不容易找到了同感,姜涞立刻变得很激动。
“嗯啊,就好像出差的时候,第一天都会特别累,其实也没做什么。”
“对对,还有旅行的时候,可能在路上并不需要费体力,可是到了一个新地方,人生地不熟,心累浑身也特别困乏!”两人似乎总是很有共同语言,姜涞最喜欢这点了。
“哈哈,我好像跟姜医生很有共同话题。”顾正北笑着说道,“所以今天我送你上班啊?”
“诶?好。”不过这个话题为什么是神转折。
顾正北送姜涞下车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姜涞还跟顾正北挥手告别,谁知下一秒便被人拦在了门口。
“姜医生,过得挺滋润啊?”令人厌恶的声音,姜涞一抬头就看到了满面油光的孙德彪。
“孙德彪?”很久没有见这个人了,又来做什么。姜涞皱紧了眉,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情,“上次的事情我想咱们已经解决好了,我也已经跟你说清楚了你父亲的死是意外。并不属于医疗事故,况且当时你们都已经签过字了。”
“哼,这次我有新的证据。”孙德彪不为所动,鼻子都快翘上天了。话音刚落,孙德彪立刻变成一张沮丧的脸,倒在地上。
“不讲理啊,医死了我的父亲居然不负责任,医院怎么能这么欺负人!拿人命当儿戏!”
孙德彪在医院门口这种人流量非常多的地方一哭闹,瞬间围了一群人。
“没天理啊?这个叫姜涞的医生把我父亲医死了。不然不承认,还用医学上的术语为自己开脱,可怜我这没读过几年书的人,大字不识,怎么跟她理论,我一没权二没势,可怜我那死去的父亲,爹啊。我对不起你啊……”
现在社会看热闹的人多,而且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本来这个医生欺负病人就属于公共的认知范围,大家一听,都开始对着姜涞指指点点。
“现在的小年轻医术不行啊。”
“就是,精力都用来化妆了吧?当什么医生!”
“推脱责任,可怜我们这些老百姓,也没有人撑腰。”
“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