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明明没有共同的地方。
当然,她还记得他的回答,因为当时听不懂,所以一直记着。
“给你举个例子:疯子和天才是一种东西,两个极端并不是完全不一样的意思,这不叫相反,只是一种境界和另一种境界的最高点。普通人都在山腰甚至在山脚,是见不到他们的,只有同样站在山顶,才能远远地遥相呼应。”
“也就是说咖啡和催眠遥相呼应?那像我这么孤独的人也应该去找一个孤独的人?”
姜涞还记得当时她是这么回应的,但是邱志凯只是笑着看着她。
“只有同一个高度的人们才适合共同生活,我就在为之不懈努力着。”
邱志凯当初说的话姜涞没有听懂,如今看来确实清晰极了。
什么咖啡催眠,明白了就是耍酷,只有最后那句他想追求自己才是真的。
汽车停下了,姜涞的四思绪也被收了回来,撑起伞下车,咖啡店近在眼前。
姜涞并没有怀着多大的希望会在里面找到她,因为她知道“有多大希望,就有多大失望”这个道理,所以冷静的扫过整个咖啡店,没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人的时候,她也没有有多失望。
咖啡厅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让她想起了昨天中午。无论外界光明或者黑暗,这个小店一直安然的坐落在这里,没什么高目标,甚至没有要求人们来过。
可是有多少孤独的人,就会有多少渴望黑暗的灵魂,天花板上的骷髅,哥特式的建筑在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突兀,因为这里本来就是一个灵魂的栖息地,不是给人类的,人类太美好了,不适合这里。
或许心情真的能够决定想法,那天只觉得这个店里昏暗,如今心情压抑,姜涞真的有一种想一直在这里屯居下来的欲望,好像鸵鸟把头扎进沙子里,就不会有危险,不用思考害怕的事情。
是的,她害怕了,邱志凯不见了,她找不到他,这说明什么,他逃避了,而自己呢?自己怎么逃避?或者说就算自己想逃避又能怎么做?
被时间推动着到了这个地步,身不由己,她想抽身退出去,怎么做得到。邱志凯走人了,就好像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她呢,她又是孤身一人,面对未来所有未知的事情吗?
拍拍脸,强制自己打起精神,虽然阴沉的大雨让人心情格外压抑,她还是要强撑着寻找邱志凯。
她只有她自己,如果她放弃,那么没人会帮她。
“有消息吗?”顾正北这么说道,语气里是抑制不住的担心。
“没有,顾总,您的家里,瑞麟旗下的公司里,市医院里,包括姜涞家里都没有人,她的电话也打不通,我们给她的同事打电话,都说姜涞在下班之后便离开了医院。”
“她应该没有开车,出租车呢?有什么消息?”听着汇报,顾正北眉头紧皱,望着窗外滂沱大雨,快要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