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了。

占摇光委屈,拉过她手心写:可我还没好。

他字迹本就不多工整,这种情形中更添几分凌乱。

舒芙看懂了,知他并不打算依从自己,心中有了分辨,当即就抻腿落地,白足踩在柚木地板上,想要立时站起身来。

性器在她体内碾过半周,重重抵压住花核,麻痒之感顿生。舒芙腰心都软了,差点要跌倒下去,那物果如她所愿滑脱出去。

占摇光心中一酸,下意识伸臂将她抱在怀里,她身上未着寸褛,一根灼硬粗硕的性器便不可抑地紧紧顶在她光裸的肌肤上,将那小片雪肌压烙出一层轻小的颤栗。

少女两靥热意不减,双腿酸颤,只能勉强伏在车壁喘息,腿心泥泞腻黏,几丝暧昧淫液被勾带而出,沿自腿根遗至踝骨处。

正在这时,占摇光忽然屈指叩了叩车壁。

舒芙惊了一瞬,猛然回眼过来,几乎下意识出声:“你干什么?”

话落,才又愣住,连忙闭了口。

少年不避不躲,认真回答:“叩车那人应该是车夫,是我同他约好的,让他来后叩一叩车壁确认我们来了否。”

“即便是车夫,你也不能那样、那样动……”

他那样细致研磨,她怎么能忍得住不出声?

占摇光顿了顿,忽而道:“你听见刚才姓梁的那句话没有?”

舒芙微默,忆起梁之衍那句“竟是个哑巴”,眉间稍蹙,便道:“他只是口不能言,又不是听不见了……”

“嗯,就恰好是听不见了。”

“什么?”

“我去挑车夫时,他主动上来拉扯我,令我多考虑考虑他。我才知道他也是个车夫,且技艺极高超,只是从前那些雇主都不安心让他一个聋子来驾车,往往都会挑别人走。我试过他的驾车功底了,在那些人中果然是最好的,所以才选了他……”

他当时真的只是出乎同情,绝没想到还有现在这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