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芙被作弄得神思难属,微微阖上眼,另一只空置的手揪住他前襟,却抵不住身上漫起的热软之意,脊骨酥酥如被抽去,禁不住倚着车壁往下滑了一段。
占摇光察觉她体力难支,干脆提了她一把,使她双腿撇开,完完全全坐在自己膝上。
舒芙心神一曳,只觉两腿之间那处软心,被少年坚硬的膝盖不偏不倚地顶住了。
他又并不安分,一边亲她一边调整姿态,膝头便随他动作有意无意地动,隔着层软绸缎抵在穴口碾蹭。
她腿心痒酥一片,还不及对他说些什么,小腹便骤然一缩,腿心蜜穴泌出一股热液,正正浇淋在他腿上。
占摇光自然有所觉,他喉口一涩,心尖圈圈缩紧,猝不及防松了口,怔怔看向她。
远处又有百戏人打出一场斑斓火花,黑天依此亮开,依稀蔓延到这片天中,连带车中也照进一点光,两人就在光中依偎,鼻尖相贴,唇瓣嫣红。
“阿芙……”占摇光睁着双漆黑乌亮的眼追着她的眼,张口便道,“十日余三个时辰。”
舒芙没反应过来,茫然睇他一眼,并不答话。
他又接:“马车四方有壁。”
与之同时,托扶她腰肢的手臂又使了些力,将她往怀中压了压。
她惊了一跳,腰心不稳,往他身上坠去,腿心软穴正正撞上那根早已昂立的硬物。
她身子遽然一颤,禁不住想并起双腿,却早有一线淫水汩汩透出,密密热热晕染在二人紧密相贴之处。
“你、你想在这儿么?”舒芙终于听懂了他言下之意,双眼震骇看向他,粉颊止不住漫上一股又一股热潮。
她虽然借他的蛊做过一场梦
那梦中是在草野间,另一处芦荡间还有人,连细碎的叶芒都成了帮凶,蜇得人周身酥痒,几乎要死去一样的快活。
可那只是梦,真要在长安的巷道中,一辆马车厢中做这事,她、她怎么可能做的出的呢?
“有些想。”占摇光垂着眼点头,模样倒有些做小伏低的可怜。
她的裙衫不知几时被蹭开了些许,推叠到腰际,占摇光觉出,手掌悄悄从她后腰处摸索进去,触手一片洁净光滑肌肤,仿佛膏腴腻了满手,心尖都一尽荡漾开来。
舒芙短促轻呼一声,背心凭空被这温热掌心轻擦了几回,痒到人心中,因而愈加使不上力,又往他身上贴了贴,才算勉强躲开些许。
“马车四方有壁,”他又重复一遍,顿了顿,又添了句,“实在不行也没关系,我好久没抱你了,再叫我抱你一会儿好不好。”
胡说,简直是胡说!
他昨晚抱她抱得那样紧、他们那样相拥睡去的……
没等来舒芙的反驳,占摇光就垂下首,埋在一对柔软桃乳前,那小小一点淡樱隐在衣襟以下,他竟然也能立时寻到,隔着襦衣就将其纳入温热唇舌中,津液将衣物润深,祛了涩感,含吮出细琐声响。
“嗯……占摇光!”
占摇光耳尖一动,听到她声音,不知为何想到那天夜间她吃醉了酒回来后,强拉着他给她揉胸,还埋怨他偏心的事。
他胡乱想了想,干脆分出只手来,轻轻挼住另一团软乳,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襟下凸起的细尖。
舒芙背脊蹿开一阵麻,不由微微发起颤,齿贝死死咬住下唇才将止住即将脱口的吟声。
她鼻尖轻耸,呼吸又紊又急,他还不肯绕开,停在她蝶骨处的手掌顺延这脊骨蹭下去,压住雪臀将她往怀中更为一搂。
滚烫硬物重重戳在湿泞穴眼儿上,若有似无,即轻即重,磨得阴穴颤缩不止,巍巍吐出大片淫液,将两人裆处一并打湿了。
上下两处一并勾诱,舒芙四肢都酸软作一团,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