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
陈恪脸沉了。
看,一个小小的试探而已。
他都扛不过去。
他竟然还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
假得要死。
他立马反应过来,否认了刚才的问话,明确展现出自己今日求复合的目的。
「不是,我是问你还嫌弃不嫌弃我,我想和好,我们不离婚好不好?苏棠……」
「我嫌弃。」
我坦荡地拒绝,让他一时间没办法演绎接下来的深情。
我劝他:「看开点吧,先离婚,你哄着我高兴了, 我说不定还会给你介绍我更多的圈内好闺蜜, 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毕竟活儿还行, 长得也不错, 捯饬捯饬能端得上台面。」
他面色微红了起来。
也不知道害羞个什么劲儿。
但总归, 他应该明白, 我和他之间是不可能的了。
领完离婚证。
陈恪还追着我问刚才那张名片上的女孩儿的诸多喜好。
我胡编乱造了一个。
又骗他自己赶时间, 让他自己联系。
等上了车。
我就接到了陈恪打来的电话。
他一股子怒气:「苏棠, 你给我的是什么名片, 电话打过去竟然问我是要半包还是全包,什么叫做三百块一次, 八百块一晚?」
我一愣:「哦,原来是这种东西啊,也不知道谁放在我车窗上的,我随手拿下来就给你了, 哎呀, 和你开个玩笑, 别生气, 生气会变老呢, 咱们富婆圈喜欢成熟有魅力的, 但是不喜欢长得老的呢……」
陈恪声声怒骂。
我则是挂断了电话, 将陈恪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
毕业后。
在接手家族生意和出国留学深造的选择上,我深思熟虑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天天玩多开心呀。
商场上的那些尔虞我诈,还是留给我哥哥嫂子吧。
只是没想到在机场候机的时候, 遇到了熟人。
是白茉。
她戴着面罩, 挽着一个七十岁的老爷爷喊宝贝。
她看到我,厚着脸皮上来跟我说话。
她问我知不知道陈恪怎么样了。
我回了话。
她笑了笑:「哦,也不知道谁跟那个狗东西支招, 还真的混进富婆圈里去了,我让他跟我结婚好好过日子, 肯定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但是这个玩意儿嫌弃我穷!非要去巴结富婆。」
她重新戴上墨镜:「说到底,你真该感谢我,要不是我,这种渣滓还不知道会拖累你到几时。」
说完, 白茉离开。
我挑了挑眉头, 手机里还播放着陈恪在我那群小姐妹面前跳脱衣舞的视频。
啧啧。
真狗。
转手我发了一句话到姐妹群里。
【一千块一杯酒,麻烦帮我玩死他。】
9
陈恪为了表达自己的心意。
我过得轻松愉快,已然忘了国内发生的一切。
倒是一次偶然。
朋友带我去酒吧玩。
我看到了在舞台上跳钢管舞的陈恪。
那一瞬间, 我以为自己眼花了。
因为是旧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