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可这一副不上心的态度让温朝夕蹙眉,他低沉道:“不听话。”
笔尖蘸着墨汁落于白皙的皮肤上,胥朝起清醒了,他开始挣扎想跑,然而一副精美绝伦举世无双的赏竹图画在了他身上。
后来温朝夕终是不忍,画刚一好,他就带着胥朝起洗掉了。
胥朝起脖颈被洗得有些红,他窝到了师兄的被子里。
下午的阳光让人有些困倦,他趁师兄不注意,偷偷侧过身趴在墙角里翻看话本。
话本一看就是一两个时辰,等他看困了,话本收到了储物袋,枕着枕头睡去。
温朝夕将最后一字写完,他起身用法术屋中的光遮去,等他为对方准备好衣服又掩好被角后,这才离去。
胥朝起知道师兄下午有事,而且他的晚宴可去也可不去,不过他更想去。
窗外的枫叶声“哗啦啦”响,等胥朝起醒来,天已经暗下。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穿衣,腰带慌忙系好却又找不到鞋子。情急之下,他翻了师兄的衣柜,随便寻了一双鞋子穿走。
晚宴盛大又热闹,数千盏明灯挂于空中为众人照光。
大能们依次坐好,他们虽有说有笑,但都各怀心思,余光全往台上最高处瞥去。
最高处只有一个座,但是很宽,即便坐两三人也是绰绰有余,此座为谁准备不言而喻。
北境掌事者像是想起什么笑着对东境境主道:“据闻东境主一直为令郎寻找道侣,不知找到了否?”
闻言,周围不少人都偷偷看了过来。
谁都知道,东境境主心比天高,同时他又是一方大境主,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