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吃了亏。
温朝夕的真迹更是有市无价,哪怕是有人花天阶法器来求,都无人愿出, 甚至市面上温朝夕的字帖都要比寻常字帖贵几倍。
而此刻, 温朝夕指点着胥朝起,甚至一个字还会为胥朝起讲几遍, 直到胥朝起的字有了温朝夕的影子, 温朝夕才停了指点。
胥朝起写字愈发顺畅, 温朝夕看了会儿,转身剥了几枚碧软果放入碗中。
胥朝起嚼着师兄剥好的果肉,腮帮子鼓鼓,却没怎么发出声音。他安静吃完,又埋头临摹。
天梯上,东南下境境主惶恐且迷惘地往上爬。他不知温掌门为何在众多境主中独独点了他的名字。
血腥味塞满他的鼻腔,剧烈疼痛险些让他晕厥过去。
明朗的天空下,他的身影被不少人看见。若是以往,他自然羞愧又愤怒。只是今日,铺天盖地的恐惧将他包裹,他的脑子一团乱麻,只想着如何活下去,其它暂时也顾不得了。
云彩上能看到的人皆是境主,众人神色各异,有人惊讶,有人讥讽,有人回忆。
众人能露出这副神情,显然东南下境境主平日恶事没有做,境主知道的私密只多不少。境主们只是在想,这郑赴林是踢到哪块铁板上了?竟如此狼狈地爬上去?
郑赴林惶恐也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惹的事是哪一件?他只希望、只希望自己惹到的是小事。
温掌门因师弟死去浑浑噩噩多年,早就不理尘事。若是他惹的事不大,说不定能轻易蒙混过去。
郑赴林报着侥幸往上爬,然而眼前早已被汗水打湿。即便他比方才镇定了许多,手还是在依旧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