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他双目深沉垂下眸子,低声道:“他有几分本事,若是碰上,我应能破他的招,也能赢他。”
虞承洲说这话时,朋友听不出来他的语气,于是笑着道:“虞少宗可是十七代弟子第一人,谁能比得上您?二十七境谁见到您不夸赞您一声您是天赋最强的少宗……”
“我不是。”虞承洲打断了他。
朋友一听,“哎呦”了声,笑道:“您说是不是,我不信您不在意?”
虞承洲听完后直接离开了,朋友察觉到不对,忍不住懊悔地打了自己的嘴:“嘴欠!乱说什么?!”
他连忙去追虞承洲。
胥朝起斗法时,一直能察觉到台下有目光注视着他,直到他斗法完下台下看去,只看到了虞承洲远去的背影。
他疑惑地蹙了蹙眉,走下了台。
一会到符墨山弟子处,宋水清凑上来疑惑对胥朝起道:“我发现你方才斗法时虞承洲一直看你?”
“啊?”胥朝起有些惊讶,随即眼睛变亮,他显然是乐意与虞承洲交好的。
宋水清一看他神情,嘴唇蠕动,有一点点迟疑道:“你好像待他不同。”
胥朝起想了想,向后靠去,日光衬得他肤色更白,碎发随风飞起在他眼前摇曳:“他确实与常人不同。”
宋水清摸了摸脑袋:“为何?都是映天宗弟子,还能有什么不同?”
胥朝起托腮,浓密的睫毛微微抖动,他回忆道:“他是映天宗少宗,是剑修,会一手唤云剑法,诛邪剑法,看起来话不多,道袍也偏白。他自幼天赋出众,从小练剑,十八岁时就会了七十二种剑法……”
“等等!”宋水清打断了他,眼神更是疑惑:“起哥记错了吧?虞承洲十八岁时会六十四种剑法,而且他也不会诛邪剑法。何况起哥并没有见过他几面?又怎会清楚他这么多东西?”
胥朝起意识到了什么,他拍了拍脑袋,恍然道:“我记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