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是作者,我知道。”安钱钱一打响指,丢下可怜的龙套君就往前走去,零零君急忙跟上。
“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说啊说骗啊骗的呗。你现在先回客栈,然后到湖西的‘雅芳别院’见抠老板,装作不知道我已经逃出来了。”
“‘雅芳别院’?还玫琳凯美宝莲呢。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哎呀哎呀,总之听我的就是了,我在‘雅芳别院’西南十里的‘风华绝代’酒栈等你,小心别被跟踪咯。”
零零君叹了口气,停下脚步:“事已至此,我已经没有继续寻找胡苏老爷扳指的意义了,况且你也没事了,我只想去做个了断,以后清清静静的过日子。钱钱,若你真当我是朋友,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零零君说得甚是恳切。
安钱钱也叹了口气:“抠老板意图颠覆‘又是门派’,取代胡酥老爷。”
“可是这和我……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去问抠老板吧,我在风华绝代’酒栈等你。”说完便消失在无尽的夜色中。
“钱钱,你到底是什么人?”零零君望着安钱钱消失的方向,无限惆怅。
零零君就这样惆怅着,用惆怅的步伐拖着装着惆怅的内心、惆怅的身体惆怅的向客栈挪去。回到客栈,天……当然是还没亮咯。通常武侠片去的时候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回来却足足一夜,多么的狗血。咱是新时代的好青年,讲究科学合理,不带这么不会算算术的。
零零君心想,此事牵涉甚广,阴谋甚深,不宜将秦泰泰牵扯入内,趁天还未亮去会了抠老板,天亮前赶回来,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吧。回屋打点行装路过秦泰泰屋时,听屋内一片安静,想是秦泰泰睡得正香吧,不由得露出会心一笑。零零君从窗缝望进去,想看看他熟睡中的样子,这一望差点没让她把楼给震垮――她离开时分明躺在床上的秦泰泰不见了!
零零君强令自己镇定下来,或许他只是起夜而已,可在他房中等了盏茶时分,天都蒙蒙泛白了,依然不见秦泰泰回来,他确是被人抓走了无疑。零零君痛苦的双手撑头,其实她从一开始便知道秦泰泰不是屡次救自己的神秘人,他压根不会武功,她一直不戳穿,为的只是留个美好的念想。
抠老板实在是太过分了!零零君猛击桌子:“想我为你兢兢业业的干了十年,从未做过半分有损于你的事,你如今野心大了,却连我也要利用算计。你捉安钱钱也罢了,她怎么说也与你的宏图大业有牵连,可秦泰泰并非江湖中人,你偏要捉了他来要挟我!狼心狗肺,不得好死!”
下一镜头,零零君凌然独立于‘雅芳别院’大门外,俨然一舍身忘死的义士形象!壮烈的音乐与院外的扶风弱柳白墙灰瓦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当然,零零君没有三两步冲过去一脚踢倒门,她提气飞过墙头,跃入二楼屋内。这个地方虽是第一次来,她却也知道抠老板必在这间屋内。抠老板的那点脾性,她还不清楚?
果不其然,麝香的白烟从佛手香薰炉中饶饶飘出,抠老板坐在屋正中的根雕桌前悠闲的泡着茶,见零零君来了,便从茶具盘里新拿出一个紫砂杯放到他对面的位置上,带着他的招牌式微笑,一比手道:“你来了,坐吧。”
零零君也同他不客气,管它什么风雅茶道,考究家私,一屁股重重的坐到放着茶杯的位置上。我的意思是,杯子摆在那个位置的桌上,不是说放着椅子上,零零君还没有练“坐瓷功”的雅兴。
抠老板边倒茶边道:“你我认识十余年,这还是我第一次请你入座吧。”言下之意是以往你都自觉得很。
日更新??胃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