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哀家听姝儿说,那日的荔枝羹是你劝景澈收下的?”
林晚卿一愣,心中百转千回,脸上露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
太后当她是太紧张,只笑着让人给她看茶。
“林录事是不知道哀家这外孙的脾气,既拧巴又别扭。很多时候很多事,哀家软硬兼施,怎么说都不顶用。”
太后叹了口气,眼含赞许地看着林晚卿道:“能劝得住他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正伸手接过茶瓯的林晚卿手上一抖,险些被烫着。
苏陌忆这人的拧巴和别扭她是知道的,但太后那双满含期待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还想将自己培养成她的心腹,偷偷摸摸打上司的小报告?
林晚卿心中一凛,霎时悲从中来。
苏陌忆她得罪不起,太后她更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