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不好意思,年底工作太忙,今天才有空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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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在来到吴冬警官被囚禁的小房之前,其实康梓宾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尤其当他见到爱人伍杰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胸中更对这个夹在伦理与法律间痛苦自责的小男友感到心痛。
距今,伍杰被他藏在碉楼的柴房内已有2天时间了。正常人,仅保证基本吃喝拉撒的情况下,很难在一个面积不足7平方米的空间中坚持如此之久,更别说,这暗无天日的房间内几乎没有照明,仅能通过屋顶一小盏微微闪烁的白炽灯,照亮这15岁少年憔悴的神色。
“阿宾......还有......还有多久才能......出去啊?”
康梓宾无法回答他,显然,罗武也是明了的。不让伍杰出去游荡,也是为了避免其过早被警察发现,否则,以这个心智不成熟男孩儿的意志力,很难抵抗得了公安机关系统且精密的审讯,假以时日,难保会将一切和盘托出。
“阿......宾,这两天我一直......睡不好,总是梦到......呼......梦到老爷子在我面前出现,”伍杰抹着眼泪,艰难地吞咽着康梓宾端来的饭菜,舌头裹起并不香甜的米粒,但口腔却并不积极地往下咀嚼,仿佛仅剩的一丝乐趣都变得索然无味了,“我感觉自己......也快要死了,我去地府的话,是不可能得到......得到老爷原谅的......”
“小伍你说什么傻话,什么死不死的?”
康梓宾咬着唇,呵斥着伍杰懦弱的想法,但望着日渐消瘦下去的少年,望着其脸颊的轮廓慢慢往内收窄的“杀人犯”,这位康氏家族的远亲仿佛回忆起当年在这个家中倍受排挤的模样。孤立、无助、彷徨、自卑,所有曾经的负面情绪一拥而上,而他却无法改变这一切。
下铺村的伍杰爷爷,我何时才能把乖巧可爱的独孙儿送回您的身边呢?康梓宾质问着自己,也质问着他这颗日益冰凉的良心。
“吴......警官,你说......人要有多绝望,才能看淡自己的生死?”
面对如此哲学的问题,无法接招的吴冬并没有选择回应,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是否话里有话,或是否受到罗武的指令,前来试探自己?不过,这都不重要,现在唯一能让他获得生之希望的,就只有这个貌似无法相信,但却不得不与其合作的康氏小弟了。哽陊好汶請连细枽蛮鉎漲??裙漆????玖??澪Ⅰ??
“你来找我......有事吗?”吴冬用被褥遮住身体,小心翼翼地询问,尽管他知道对方这群人早已看光自己的全部。
同样,康梓宾也没有说什么,进屋以后他关上了房门,迈着悄无声息的步伐,缓缓来到了吴冬的身边,坐在了这个袒裼裸裎警察的一旁,神色凝重地望着被俘的刑警队长。
“又硬了吗?”康梓宾眼神游走在被褥凸起的位置,过了这么多天,他很清楚此时此刻的吴冬在做什么,因为自己对这个男人十分了解26岁血气方刚的警察种马,如果不能好好发泄一通,把体内积攒的性欲喷射出来的话,这具肉体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吴警官,刚刚在......自慰?”
“宾,我......啊啊......”吴冬没有否认,他明白,每当夜深人静的独处时刻,是自己最难熬的时候,只身一人迎着幽静的月光,望着窗外树枝与山脉的重影,聆听村社的蝉鸣与蛙叫,一个男人的播种欲望便会膨胀到无法压抑的最顶峰。
于是,这位肌肉汉子没有拒绝康梓宾的动作,任由对方掀开薄薄的被褥,将他袒胸露乳的健壮躯体裸露在视线当中,包括两条腿中央那根才刚勃起的大家伙,不害臊地,一并展现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