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奴......干得很卖力,大粗腿贴着......干......男上女......女下......地......哦......嗯......操她,肯定会......会在......骚女人......哦哦......嗯嗯......屄里......射满......哦......啊......奴的......的......哦哦......嗯......”
显然,经受过如此调教的女人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只是神情恍惚地被动回应吴冬激烈的抽插,布满精液的子宫麻木不仁,任由健康雄性的“种子”游走在卵巢各处,让强壮的小生命寻觅到自己婀娜多姿的卵细胞,与之结合到一起,生出这孽缘的业果。
快一点,再快一点!赵美莹抱紧吴冬,乞求着身上英俊健硕的男子更强烈地侵犯自己,再次内射自己,让她沦为刑警队长泄欲的工具,成为被对方专用的忠实性奴,反正这位夫人已经毁了,毁在这群无所不用其极的亡命之徒手中。紫色的“曼陀罗”,自打18岁那天起,来自斐齐宾的女人就已不存于这个世界之中,现在,被吴警官用鸡巴操着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罢了。
流着泪,赵美莹张开嘴巴纵情呻吟,引诱着即将步入高潮的猛男尽情与之交融。但在目光无法达到之处,卧室灯光照耀不到的阴暗地,刚刚挂断电话的罗武悄无声息地,向这对赤身裸体的男女逼近。
“夫人,嘿嘿,我有个......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听着这句话,赵美莹没有作声,只是强忍住下体的快感,慢慢抬起头,迎着昏暗灯光盯着那张被阴影布满整张面皮的可憎脸庞。
“刚刚,你的丈夫也就是康明老爷子,已经在圣·路易斯医院,被我注射了......吗啡和硫喷妥钠混合液。我想,你是斐齐宾人,应该知道这有什么作用吧?”
“吗啡、硫喷妥钠混合液”这可怕的名字,时隔多年再次窜入“曼陀罗”的耳朵中。无论如何,克劳丁·赵都不应该对它感到陌生,甚至说,这种药水儿,曾是每个斐齐宾平民心中的噩梦,只需一小滴,就能带来极高的快感,但倘若加大一倍药量注入,则会在最快10秒钟内置人于死地。在那遥远故土国度,毒贩们常用这种手段虐杀叛逃的手下,在近海的沙滩上,民众经常会撞到一两具因不服从管理而被注射致死的尸体,凄惨的样貌,让生长于这片土地的华裔女人从小就对此谈虎色变。
望着那兴奋又扭曲的面孔,赵美莹反应了过来,罗武真地踏出了那一步,致命的药水儿从斐齐宾漂洋过海来到中国的地盘上,就是为了杀死一个手无寸铁的瘫痪病人。女人的眼神中飘过那么一瞬间的震惊,又在吴冬连续不断的抽插下明白过来自己彻底失去了唯一的依靠,失去了生活下去的最后一丝勇气。
“你......你这个......禽兽,bastard(混蛋),你怎么......能用......呼......这种方式......哦......杀了我的......我的......丈夫,shit(该死)......放我出去......我......要......杀了......哦哦......啊啊......”
愤怒如同海洋上的风暴一样,压迫着天际线席卷而来,滔天巨浪扑向承载着杀伐罪恶的船只,却又在即将冲击船舷的那一刻,被腾空的巨龙所挡获。赵美莹刚要说出什么,吴冬就感受到后庭一阵疼痛,毛子的巴掌落下,这位警官不由自主地朝着失去丈夫的夫人身体内冲撞过去。
“哦......啊啊......吴警官......快停下,我要......哦......我要杀了......kill(杀)这个murder(谋杀者),不要......